压马肚子,要让它们把毒吐出来,也许还有救。”
我心头瞬间又燃起了一线希望,这几匹马都不怎么动了,华伯说是晕死过去了,没真死,却真叫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只要有一线生机,也得尽全力,不然咱们想要回去都很难。
大壮从小溪里取水,我和夏缇将水囊塞进马嘴里,用力灌,之后用力挤压马肚子,果然如华伯所说,很快这几匹马就先后呕吐出黑绿色的黏稠物,腥臭无比。
这时,华伯从周围的草丛里摘了一大把绿草回来,看我充满好奇的看着他,便解释道:“这是甘草,虽然是一种很常见草药,不过也分为好多种,这种长在西域戈壁上的叫西草,性平味甘,解毒、祛痰、止痛、解痉之效都胜于普通甘草,还能解药毒。快将这些捣碎,给马灌下,可解此毒。”
我们急忙照做,将捣碎的甘草分成四份,依次给这马匹灌下,忙完之后,太阳早已落山了,戈壁的夜很冷,刺骨的阴风吹里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狼嚎声,让人不禁心胆俱寒,好不容易将马救活再喂了狼,那可就白忙活了。
这里的夜真如地狱一般阴森,但愿别引来妖魔野兽,连篝火都不敢点,只是搭了个简易的帐篷,挤在一起摸黑吃了几口干粮便睡了。
我强打起精神站第一班岗,没多一会儿,夏缇便起来替我,说大壮鼾声太大,反正睡不着,不如守夜。
我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耳畔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铃声,时远时近,很好听,不知是现实还是梦里,马匹,是马匹,我猛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