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磕头,千恩万谢,华伯忙将她扶起,安慰她不要太过激动,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
不过当听到女儿夏缇一直被那张朴道士坑害这么多年,最后被活着封入棺材,险些惨死时,又嚎啕大哭,好像疯了一般,取下墙上挂着的宝剑就要找寻张朴,扬言要将其碎尸万段。
众人见状赶忙将她拦下,说那张朴早已不知去向啦,可库尔班夫人一直是又哭又闹,最夸张的是还说自己要悬梁自尽,变成缢死鬼找那张朴报仇,到后来真差点儿背过气去,夏缇和几个丫鬟忙上前又是捶胸又是抚背的折腾半晌,最后才将夫人扶进了内堂。
夏缇问库尔班将军道:“爹,娘性格一向温柔,平和,如今怎会性情大变?”
库尔班将军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娘自从你去了之后,就变成这样了,一点小事都会有轻生的念头,何况是这等大事儿,爹为此寻遍了名医,可人家说你娘这是癸水绝所致(女性更年期),焦虑烦躁,无药可医啊!”
华伯皱了皱眉,放下茶杯道:“将军,在下倒是有个法子,或许可对夫人之症。”
“华大夫有什么法子,快快道来,只要能治好内人的病,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哦,那倒不必,其实很容易,只是需要些人手而已,我们一路走来,见沿途生长着许多黄花菜,可将这些黄花菜采集晒干,每日取一两泡水发开,拌成凉菜给夫人食用,每日一次,如此膳食,要不了多久便可解夫人之疾,也许将军有所不知,这黄花菜在我们中原也叫作‘忘忧草’,将军不妨一试啊。”
库尔班将军脸上很是高兴,千恩万谢,可从他表情上能看得出来,他对华伯这法子有些将信将疑,也难怪,这也不算是什么药,况且连西域名医都束手无策,光凭一个黄花菜就能治病,似乎有些儿戏了。
可试试也是无妨,便立即差了下人照办,并设宴款待我们,一番畅谈,趁着热乎我向夏缇使了个眼神,我们来这里可还有件更重要的事儿,夏缇立即会意,对库尔班将军道:“爹,女儿有一事想请教您。”
老将军点了点头。
“爹,我肩头的印记究竟有何来历?”夏缇问。
老将军一听这话,山羊胡抽动了两下,急忙屏退左右,严肃的道:“不是和你说过好多次嘛,只是块胎记而已。”
“不,爹,这根本不是胎记。”
“我说是胎记就是胎记!”库尔班将军声色俱厉,目光警惕的扫视了我们每个人,估计要不是我们救了夏缇,这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