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被羌托王赐了毒酒而死的。”
华伯摇头道:“不会,君王若想杀掉大臣也不会一起杀掉这么多,赐毒酒给大臣多半也会赐于臣子的家中,哪个君王也不会让臣子死在自己的王殿上,这一定就是羌托国遭遇灭顶之灾的原因,羌托王,那羌托王呢?”
我们不自觉的齐向后看,果然尽头处,在高台的王案后躺着一具骸骨,这一定是羌托王了,骸骨的姿态很规矩,看起来比他的臣子们死的更有尊严。
大壮走上前去看了看,道:“没错,他也是中毒而死的。”
羌托王的骸骨也泛着黑,直挺挺的靠在身后一面巨大的汉白玉屏风上。我将骸骨往旁边移了移,拂去屏风上的灰尘,上面雕刻这四幅壁画,线条很简洁,却很形象。
第一幅是一个帝王模样的人赏赐给了一群人好多东西,其中还包括那只鬼狼,只不过那时的鬼狼像一只温顺的小狗,唯一能辨认这畜生的是因为它身上生着的不规则鳞片,它蹲在主人的身边,那群人正在跪着领取封赏。
第二幅是这群人在跋山涉水,似乎走了很远,来的这里。
第三幅有些怪异,一个女人头顶着一颗二尺高的小树,表情欢乐正翩翩起舞,那只鬼狼围在女人的身旁共舞。
最后一副看得我心头一惊,上面画的正是我和顺子在火油宗祠里遇见的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他好像站在高台上敲打这一面很小的鼓,下面的石阶和石壁上密密麻麻的跪了许多人,这场景似乎和我刚才想象中的画面竟有几分相似,只是,只是没有这个怪人,他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壁画上?
我忙吆喝顺子,让他来辨认,顺子一瘸一拐的走到近前,看了一眼便拍板断定:“没错,就看那双眼睛,往外凸凸着,这,这就是那只恶鬼呀。”
“那应该不是什么恶鬼,我猜是这里的神巫或祭司之类的神职,正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夏缇细声细语的猜测道。
这是她几天来主动说的最长一句话,一来是身子虚弱,中气不足;二来与我们也不太熟络,之前都不好开腔。
我朝她点了点头,再次示意感谢。心里却是打鼓,这个叫古丽夏缇的维族女孩不一般啊,遇事不仅沉稳,心思还缜密聪慧,一定是有些来头的。
大壮却憋不住,他一直不愿接受夏缇是活人的事实,便冷言接道:“哼,去他娘的巫呀神呀的,哪有人长成这般模样?哼,不过也对,披着人皮的也未必就不是鬼!”
夏缇知道在说她,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