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但可聚集宅院的阳气,还能辟邪挡煞,或佑主人加官进爵,可是这门前摆两只石猫可就太说不过去了,难道是这山谷里老鼠多不成?
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敷衍说也许人家那就是石狮,只是雕工的手艺差了点儿,再不然他是照着猫雕的呢。
说话间我俩跨入大石洞,里面很宽敞,不过幽暗非常,最先看到的是座一人来高的青铜尊彝,在前朝尊是一种酒器,尊彝也是如此,只有极盛大的场合方可使用,后来就演变为一种祭祀的礼器,不过羌托国太过古老,怕是能追溯到三皇五帝的时代,这尊彝也许还有别的用途,但不管怎么说,此物绝对不会放在活人的阳宅之中。
想到此处,我心中就是一颤,恰在此刻,就听“哗隆!”一声,前面顺子的脚下一陷,一股黑色的汁液窜了上来,顺着地上的凹槽向内流淌,这时,就见顺子猛跺着脚,大喊:“火,火,着火了,杨子哥,救我!快救我!我要被烧死啦!”
再看那窜上顺子脚上的黑汁眨眼功夫便燃了起来,地上的汁液也跟着燃烧起来,火势顺着凹槽向内延伸,此刻我已然明白,这种黑色的汁液应该是一种独特的火油,据说有种产于天竺的火油便是如此,可无需引燃自行着起来,不但十分耐烧,还扑都扑不灭,烧到皮肉之上,便是凶多吉少。
不过此刻也管不得那许多了,再迟片刻顺子恐怕就得像智光一样被活活烧死,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顺子猛拽了回来,扯下上衣将他燃烧的脚包住,再用力将其鞋袜拽掉,由于用力过猛,他半截裤腿也被我撕了下来。
“啊!杨子哥,火,烧上来了!”顺子痛得哇哇大叫。
只见他右小腿的腿肚子上一团火还在烧着,我心里咯噔一下,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这会儿只能豁出去了,只要有一点犹豫,顺子的命就没了,我朝他大喝道:“顺子,你给我忍住啦!”,同时拔出匕首朝他右腿挑去。
顺子又是“啊呀呀”一声惨叫,一大块焦肉带着火被我剜了下来,都露了骨头了,不过我这么做已经算是轻的了,最起码保住了顺子一条腿,其实被这种火油烧到,最保险的法子就是将烧到的位置全部切除。
我不敢确定顺子已经脱离了危险,这种情况皮肉绝对不能碰,也不能包扎,最好的处置就是不做处置,让它晾在外面,尽量避免沾染灰尘,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撤离方是上策。
顺子拽着我,带着哭腔道:“火,杨子哥,全是火。”
此刻,这地方已经被火光照得通明,我俩的周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