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原来是华大夫,早有耳闻先生的医术高明,没想到今日竟在此地相见,请恕韩某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华先生大恩在下一定铭记,来日若有差遣,定报先生大德。”说着便取出十两银子答谢华伯。
华伯并未伸手去接,温言道:“这位老妇人虽被将军所惊,但她的病症确是积郁成疾,由来已久的,与将军无关,而我辈行医本就是悬壶济世,祖辈有训,遇疾患不可不医,如此说来,将军与在下并无关联,银两必不可取,请将军收回,若有缘日后再聚,来日方长。”
一番客套,华伯坚决不收好处,韩将军也只好到了谢,翻身上马便告辞了,可他其中的一名随从却仍旧待在原地,这家伙又黑又壮一脸麻子,最炸眼的是他那一字连眉,生得又密又浓,活脱一个夜叉,那叫一个丑。
这丑鬼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正呲着一口黄牙,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那位紫衣少女。
仔细看那少女,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虽是身着粗布紫衫很是破旧,可样貌生的倒有几分俏丽,加上此时泪眼朦胧,更是惹人怜爱。
这一字连眉的丑鬼一把抓住紫衣少女的衣袖,挤眉弄眼,猥琐的道:“小姑娘,何必在这穷乡僻壤的受苦,不如跟我回去,包你锦衣玉食,享用不尽!”
紫衣少女一颗心都在那老妇人身上,哪里料到会惹得这一出,登时花容失色,吓得急向后退,使劲挣脱。
只听得“呲啦!”一声,紫衣少女的衣袖被齐肩扯断,露出整条手臂,洁白的胳膊上竟然纹着一幅画,好似一幅山水图,只是线条颇为简略。西域民族性情豪放,倒是不在乎这个,可紫衣少女着实是受惊不小,登时被吓得又大哭了起来。
我是个懒得管闲事儿的人,可对这种事儿却向来不齿,见那丑鬼着实是大胆妄为,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众目睽睽,他竟没有一点儿罢手的意思。我跨步上前,一把将他腰间的钱袋子顺了过来,这家伙光顾着调戏少女了,银子没了都还浑然不觉。
我拍了拍一字眉的肩膀,抱拳笑道:“这位军爷,您许这位姑娘锦衣玉食,可空口无凭,总得有点儿诚意吧,也不用多,你能拿出五两银子来给在场的各位看看,那也算你养得起这位小姑娘,兄弟好事儿,就替你拉这个媒。”
“嗯,这有何难!”这主咧嘴一笑,往腰上一摸,登时傻了眼,“我,我的钱袋呢?你,你,你……”,他指着我,又惊又怒,更是尴尬。
围观的人一阵哄笑,我见状一扬手,将他那半袋碎银子散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