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所思了,如何还能精准的恰好刺破天突穴?”
大壮也张着大嘴道:“是啊,师父,俺随您习针也快十年了,日日练习,这针灸刺穴可不同于普通按摩点压,找准位置即可,针行几分,深浅快慢都需准确无误才行,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是绝无把握的,何况是一根毛发,这,这如何才能做到?”
华伯很坚定的道:“我也觉得难以置信,但仔细查过住持大师的尸身后我断定,取其性命的就是这根毛发,毛尖处还带着大师的血迹,凶手没有机会再取回这根毛了,或者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取回。”
大壮问道:“师父,既然是这样,你刚才为何不当众指出凶手谋害住持的手段啊?”
华伯叹了口气,说道:“连你们都觉得这不可能,谁又能相信住持是死于一根毛发呢?何况,何况我们目前也确定不了凶手究竟是谁,那样做只能是打草惊蛇。”
华伯考虑的十分周全,若当时就挑明不但打草惊蛇,还会增加众僧对我们的怀疑,没找出凶手就什么都不说反而是好的,我便道:“从杀人的动机看,凶手与住持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竟然要杀人灭口呢?”
华伯摇了摇头,“因何事杀人自是不得而知,但凶手极有可能懂医术,而且针灸手段高明,人身上的死穴不止一处,而凶手杀人偏偏选了最容易被看出来的天突穴,他应该对自己的针法极为自信。”
大壮一拍大腿道:“这个好办,当时在场的和尚,查查哪一个出家前学过医不就得了,就从那个大脸和尚查起,数他最可疑,他是这一辈的大师兄,杀了住持长老很有可能他就是新任住持。”
大脸和尚的确有很大的嫌疑,为了夺住持之位行凶也说得通,可这毕竟只是猜测,至于查查谁懂医术,可就不那么容易了,现在治化长老不见了,嫌疑最大的就是咱们仨,谁能乖乖的让你去查呀?再说人嘴两张皮,谁能保证你听到的就一定是真话呢?而且我隐隐的觉得,此事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
很快,天色渐暗,屋外好像有动静,我正想出去看看,就听门外一个声音道:“施主,小僧可方便进来?”
“请进。”
华伯说着将门打开,来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和尚,他手上托着三碗白饭和几碟斋菜,不紧不慢的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大壮疑道:“这是……”
小和尚道:“哦,大师兄吩咐小僧给施主们送些斋饭。”
大壮一拍桌子,大骂道:“还他娘的真把俺们当囚犯啦?还敢不让老子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