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到我爹是乐谨时,治化长老便面露惊讶的打量我一番,随即一摆手,打断我道:“小施主是否名唤乐杨?”
我点头答应,心中不解,他如何会知道我的名字,想必是和我爹很有交情的,可是怎么从来也没听爹和我提起过呢?
治化长老也一副若有所思样子,继续道:“你们先在寺里住下,等安顿妥当之后,再做详谈如何?”
张井叔抱拳道:“多谢师父好意,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了。”他看了看我,又道:“小恩公,我已将你送到这琼林寺,你爹于我有救命之恩,又以兄弟相称,如今他怕是有难,我要立即回去接应,请小恩公放心,有我张井一口气在,定保你爹娘平安。”
我点了点头,抓住他的手臂道:“张井叔,那就有劳您了,回到彭城一有我家的消息立即给我捎个信儿,我也会尽快赶回去的。”
张井应了一声,便走了。
随后,治化长老将我安排在了寺院东北角的一间普通的禅房里,屋内只有一张很窄的床榻,虽然简陋,但清净整洁,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佛香,提神醒脑。
安顿好之后,治化长老闩上门,便迫不及待的问我究竟发生何事?此时他神情焦急,与之前的泰然自若已是判若两人,我想起刚才他竟能说出我的名字,便反客为主的问道:“长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治化长老想必也知我心意,点头解释道:“我与你爹是同门师兄弟,算起来你应当叫我一声世伯,你出生的那会儿患有赤目症,双眼泛红,且有血泪流出,别人都认为你是不祥的婴孩,你爹无奈之下求救于贫僧,我便用一种古法:夏枯草一钱,绿茶,野菊花,百合各一两,于三份水煮成一份,早晚分服;再配合凉绿茶水洗眼将你治好,想必你小的时候还是会定期的用此法护眼吧?”
我心中一惊,想起小时候的确如此,只是当时不解其中奥秘,若非亲近之人,那是绝不会知道我这个秘密的。
当下连忙点头,道了声多谢世伯,心中自然没了怀疑,便将之前的经历和爹的嘱托详细给他讲述了一遍,随后我便要将爹托付的古药书交给他,可奇怪的是翻遍了那只破布袋,除了银钱外,哪里有什么古药书啊!
我心中大骇,这破布袋我是从未离身的,就连睡觉都抱着它,那药书怎就不在了呢?而且根本没人接近过我们,难道是被张井叔拿走了,这也绝对不可能,可是……我看着同样惊讶的治化长老,不知如何才好,“哎呀,只怪当初爹给我时,我竟没想着看一眼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