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手心出汗,不停用手擦着裤子。到高铁上,还在不停上厕所。
许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肾虚,固摄无力了。
等刘何君回来,许阳问他:“你怎么了?”
“啊?没有啊?”刘何君赶紧摇头。
许阳问:“怎么,你是一会儿害怕见到你爸?”
“不会啊。”刘何君声音都提高了几度。
许阳有些无语,还嘴硬呢,他道:“那等会儿我就不管你了。”
“啊?”刘何君都差点站起来了。
旁边座位上的人也诧异看了过来。
许阳赶紧把他拉了下来:“行了行了,像什么样子。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怕你爸?”
刘何君咽了咽口水,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许阳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刘明达干了什么,把这孩子吓成这样。他印象中的刘明达,还是有点二的青年,怎么现在变成这样可怕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到站了。
主办方早就派车来接了。
到了会场,稍作休息,各地的专家也纷纷来了。
许阳与他们打招呼,这几年,许阳跟他们混的挺熟了。
刘何君明明是坐着,可却跟猴挠似的,左顾右盼,根本坐不稳。
“哎,刘明达教授到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声,刘何君蹭一下就站起来了,根本不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