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这怎么还跟小孩子较上劲了?”
汤承祖大夫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睛说:“我怎么看着像有仇似的。”
小吴纳闷问:“跟谁啊?”
汤承祖没好气说:“当然是跟人家爸妈了,难不成还能跟这么屁大的小孩有仇啊?”
小吴琢磨一下,好像也是, 然后就奇奇怪怪地看着许阳了。他把目光收回来, 可脸上仍不减困惑。
最后他摇摇头, 走开了, 可刚走出两步, 却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许阳,他发现许阳医生竟然在笑!
……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梁艳同志基本每天都会来这边, 一直在跟朱老请教虫类药的适应症,还有相应的科学原理。
当然,在这里面也遇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组方。
中药其实比较少见单味药治疗某一种疾病的, 虫类药也是如此。比如治疗瘫痪, 虽然虫类药是可以入络搜剔, 但也是需要其他药物一起发挥作用。
但是西医的研究却不是这样的,你既然说蛇对治疗乙脑后遗症有用, 那这里面肯定存在某种有效物质啊,他们得从这里面把这个东西找出来。
这就是逻辑所在。
那你说其他中药也对乙脑后遗症有用,就比如许阳他们开给刘小弟的方子,就涵盖了很多。
他们也会对其他的中药进行研究, 但随后他们会发现这里面没几个药是有效的。
所以这就是我们经常能听到某某大科学家, 为了治疗某种病, 研究了几百种传统中药方子里面的中药,结果发现有效的中药竟然没有几种。
但是这些没用的药放在中医手上,却常常能出现很不错的效果。
所以科学研究一定要更加关注中医组方的研究, 而不是单味药的研究。
只是在这一点上,从50年代开始一直到后世,做的都不是很到位。
尤其是在这个刚刚开始的年代,更是如此了。
所以为了解决这个矛盾,朱老只能选择求同存异了。所以他选择了针对性比较强的几种虫类药,蜈蚣,乌梢蛇,还有僵蚕,还有广地龙。
其中乌梢蛇,朱老选择了炙乌梢蛇和乌梢蛇两种,看看炮制和未炮制的乌梢蛇会不会检测出不同的有效物质来。
朱老也邀请过许阳加入,只不过许阳却兴趣缺缺,朱老也就不强求了。
一周后,在朱老与梁艳带来的团队讨论的正激烈的时候,刘家人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