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华也就由活跃气氛变成了跟郭局聊天了。
曹德华问道:“郭局,我们大概还有个十五分钟就能到了,你累了吧?”
郭局摇摇头:“不累,这路新修的这么好,才坐这么点车怎么会累呢。不过想起来,我上一次见许阳父亲还是去年许阳的聘任仪式吧,那天我也去他们村的大会堂了。一晃一年过去了,这一年啊,问县的变化可太大了。”
还不等曹德华说话。
刘宣伯就插嘴问道:“郭局,你见过许阳的父亲?”
郭局回头看,见是刘宣伯说话,他忙道:“是啊,刘老。”
刘宣伯又问:“那你觉得许阳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这话,连闭目沉思的许阳也忍不住看了过来。
“额……”郭局沉吟了一会儿,他哪儿知道许阳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也就是上次跟着见过一面而已,他这趟主要是跟着刘宣伯和许阳一起来看看,仅此而已。
郭局斟酌着用词,用着合适的夸奖话语:“这个……许阳的父亲是一个甘于默默无名的人,嗯……一个谦虚谨慎的人,嗯……一个热爱工作的人,尤其是培养出来许阳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肯定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一下,刘宣伯脸色都变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刘宣伯喃喃自语。
“什么?”郭局没听见刘宣伯的嘀咕。
刘宣伯却摇摇头:“好了,没事了。”
郭局一头雾水地转头回去了。
何教授凑过来问:“刘老,您发现什么了?”
刘宣伯微微颔首:“情况已经很明显了,他藏得太深了,连郭局明明发现了端倪,却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发现的端倪。”
何教授露出了惊讶之色:“啊?”
……
曹德华干脆坐到了郭局身边,小声问:“郭局,您刚刚评价许阳父亲,可谓是非常中肯的,您对他父亲很了解吗?”
郭局道:“很了解倒也不至于,但是我每条评价也都是有根据的。”
……
何教授问:“是这样吗?有何端倪?甘于默默无闻,这种普适性的大白话也是吗?”
刘宣伯自信地淡笑两声:“呵呵,都甘于默默无闻了,能不是高手吗?不是高手,称得上什么默默无闻?”
何教授顿时一怔。
……
曹德华好奇地问:“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