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也很少接触这么严重的病人,没有相关的经验。
丁师姐问:“之前他大气下陷,神昏目闭那次还不算?”
许阳摇了摇头,看向了房间里。
又过两日,研讨会到了尾声。
医院来报,病人便下柏油样的大便,一日有个两三次左右,都是这样的大便。
许阳直接请了假,蹲守在了二院里面。
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许阳就是怂了,没有勇气讲述这个病人的情况,所以直接跑了,来都不敢来了。
而丁师姐和叶和却是心里一跳,也匆匆赶出去了。
岭南医派的人也有些狐疑,叶和专家跟许阳走的有点太近了吧……再看看被刘宣伯缠着的杨德宝专家,他们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升起来。
到了医院,他们询问许阳是不是病人病情有变,许阳也说不清楚,结果把这俩人给弄懵了。
等了一个白天,啥事没有。
他们都去看好几趟病人了,病人家属还奇怪呢。
到了晚上了,这俩人忍不住了,回去睡觉了。
许阳却是找童山,让他给自己安排一个值班室,用以休息。
是夜,许阳站在值班室里,望着窗外,脑海里面不停浮现当初在这里抗击非典的那些日日夜夜。
许阳目露感慨和怀恋。
而这一夜,也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