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中。”
“这个病,基本上属于药石难治的。现在紧紧只是稍稍缓解了他的痛苦而已,离控制病人,还差的太远,比这里去北京还远。”
“而这趟破路是越来越破的,最大的可能啊,是还远没开到北京,车子就翻在半道上咯。”
其他专家纷纷点头。
刘宣伯也是皱着眉头。
郝老的分析是非常精准的,这也是当时那么多专家到了现场,也只给出了一个尽量降低化疗副作用的预期,因为这个病真的搞不定啊。
“啊?”徐原脸一垮。
郝装逼点他:“小子,你还有的是学呢。”
徐原顺杆爬:“那我能跟您学吗?”
郝装逼:“呵呵。”
……
许阳和丁师姐到了医院。
病人的妻子和女儿就特别激动,他们作为天天在病床前照顾病人的身边人,太知道他的痛苦了。
背部的刺痛是整日整夜不休的,不打杜冷丁,根本就撑不过去。而现在经过一天的治疗,他居然可以不用打杜冷丁了,而且病人感觉自己的胸背从来没有这么松快过。
病人的妻子和女儿都非常希冀地看着许阳和丁师姐。
丁师姐在国外虽然很少抢救急症,但是癌症病人,她还是治过一些的,通常是做一些配合治疗,但是到这个地步的,她还真没怎么接触过。
许阳和丁师姐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继续用开道散和针灸治疗。
现在病人食道梗阻没开,他也没法开别的方子。
病人女儿说:“许……许医生,我爸爸嘴巴里被烧的全是疮了。”
许阳皱了皱眉,去打开病人的嘴巴看了一下,确实有一些疮疤了,开道散还是有比较强的腐蚀性的,尤其是半个小时一次的高频率服用……
许阳想了想,说:“还是继续服用吧,这个先忍一忍,梗阻不开,后续很难治疗。”
“好,我们听您的。”病人妻子立刻答应。
马文星院长和童山主任也来了。
许阳也对他们说:“这个病人转到我们研讨会的案例里面来了吧?”
童山主任回答:“已经转过来了。”
“嗯。”许阳应了一声,看着童山,那段抗击非典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他也记起了眼前的童山主任。
当时的许阳是整个医院中医的老大,他是大主任,童山是他手底下一个内科副主任,所以管他叫大佬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