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讲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剁碎了喂狗。
愣神之间,整个口腔被异物粗暴的塞入填满,脑海里仿佛一根神经绷断,屈辱无比的感觉让阿迷兔佛安染瞬间昏了过去。
这简直是一场噩梦!
刚才那一丝怜悯和同情早就被阿迷兔佛安染狠狠的从脑子里剔除。
这个该死的土著怎么敢!
一把扯掉阿迷兔佛安染的绿色法袍,李浩然扯着阿迷兔佛安染的兔耳眼中带着冰冷的恨意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一阵身体传来的冰凉让阿迷兔佛安染从屈辱的昏迷中醒来,散乱在地上的皮甲让她瞬间感到惊恐。
粗壮的手抓着她的兔耳狠狠的往后扯着,耳朵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脖子往后仰。
敏感的兔尾巴被那个该死的男人用手握着往上提着,让她本能的翘起了臀部。
惊恐瞬间爬上了她的内心,尽管知道结局无法避免,即将到来的时候阿迷兔佛安染依旧感到恐惧无比,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啊!”一声如被箭射中的痛呼从阿迷兔佛安染嘴里叫出来。
刺痛撕裂般的感觉狠狠刺激着她的神经。
“好痛!”阿迷兔佛安染浑身疼的颤抖身体想要缩卷在一起,可是耳朵和尾巴都被李浩然扯着根本无法做到。
一下下的刺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不断向阿米兔佛安染脑海里传递着。
血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了因为疼痛和尾巴被拽踮起脚尖的脚踝。
阿迷兔佛安染不知是疼痛还是屈辱的眼泪摔落在地板上,她咬着牙呜呜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