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反掌。
对于筑基期，虽然如今修行速度放缓，秦正凡还是很有信心在今年踏入的。只是修行越到后面，需要的天地灵气就越多。秦正凡又是真正的修灵者，而且还是远超普通修灵者的那一种，每一个境界的突破，需要的天地灵气就更加的恐怖，在如此大环境之下，哪怕他有紫府元神相助，想要突破也会越来越困难，唯有借助灵丹，方才能加快速度。
当然，鲁文渊等人想要成为真正的修灵者，并且走得更远，同样也需要灵丹相助。
“那是肯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今日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恐怕整个天凤星的玄门界都要轰动。所以，今日这件事任何时候都不可传出去，只限于我们知道。”鲁文渊等人脸色凝重道。
“其实，我倒也不是真怕传出去引来他人觊觎，甚至联手对付我，逼我给他们炼丹。而是这世界的灵药极为有限，用掉一株就少一株，只够培养极少数人。多匀出去一份，我们就少一份希望。所以一株灵药，我最多只能给一枚灵丹，却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一株灵药可以炼制出好几枚灵药。”秦正凡说道。
“师叔，我现在已经是采灵七层了，就算接下来没机缘服用灵丹，只要勤加修行您传给我们的玄金剑气诀，我也是很有信心在有生之年成为玄师，甚至中玄师。但听您的意思，你的目标不会真是玄圣吧？”赵小瑞闻言想起之前自己说的话，不禁一脸惊愕。
众人闻言也都想起了赵小瑞之前说的话，浑身不禁猛地一震。
也是，以他们如今的境界，就算鲁文渊已经是七十七岁的老人，接下来不服用灵丹灵药，借助大力山岳诀，玄师境界也有很大希望。
玄师境界，那已经是玄门术士的毕生追究的境界了。
可现在秦正凡却准备集中整个玄门圈子所珍藏起来的灵药为他们所用，他的目标显然已经不是玄师那么简单！
“没错，玄圣境界！”秦正凡点点头。
“啊！”众人虽然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猜测，但见秦正凡点头承认，还是震惊得个个张大了嘴巴，心里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
玄圣境界，对于如今天凤星的人而言，那是真正神仙一般的人物，只存在于历史记载之中，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出现。
但现在，秦正凡不仅说他的目标是玄圣境界，而且这个目标显然还包括了他们在场的这些人。
这如何不让他们感到震惊万分？
“玄圣境界现在对你们而言太遥远了，现在想它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