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不动声色中心中一动之下,也是吩咐后阵中擂鼓。
瞬间隆隆的鼓声就是压过两人频敲的金钟与玉罄声响,结果让两人不由就是幽怨的看去姜子牙一眼。
姜子牙则完全呆呆的样子,‘我姜子牙就是个呆子,就不信你两位道兄的金钟玉罄声响,还能比过我姜子牙的鼓声。’
但更不想,等到了阵前,广成子竟会过来吩咐停下擂鼓,可谓我等两教下练气士斗法,又岂可如那凡人一般擂鼓?
而到得阵前,那董天君却也是随即出现,更直接就是一声大呼。
“玉虚道友!尔等叫门下弟子送性命,汝心安乎!既是高明道德之士,且尽管持法宝来会吾阵。”
燃灯道人则依旧一张淡淡的驴脸,同样淡淡的看向慈航道人开口吩咐。
“你将定风珠拿去,且去破其‘风吼阵’。”
一脸温雅年轻道人之相的慈航道人闻听,就只是微点头,便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也是作歌而出。
“自隐玄都不记春,几回苍海变成尘。
玉京金阙朝元始,紫府丹霄悟妙真。
喜集化成千岁鹤,闲来高卧万年身。
吾今已得长生术,未肯轻传与世人。
道友,吾辈逢此杀劫,尔等最是逍遥,何苦摆此阵势,自取灭亡!”
慈航道人清眸淡然,但作歌开口,瞬间却就是燃灯道人也都不由认真倾听,而知道就算其作歌中有所隐瞒,但也能多少知道些其来历。
自隐玄都不记春,其自不可能曾在玄都过,必是为他意,且不记年月。
几回沧海变成尘,可说其曾经就已练气修行了不知多少年,同时也是一种心境,一种沧海桑田的心境,又似乎是感叹,感叹无尽的岁月。
玉京金阙朝元始,则说明其在拜入昆仑山之前,就已经经历了几回沧海桑田,只怕那几回自不是真的只是几回。
而闲来高卧万年身,同样更说明其已练气修行了很久很久,那万年代表的未必就只是万年,却是最少已在万年以上,与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未必就谁比谁老。
更闻听之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也都才发现,阐教下有真君,有真人,更有自称天尊、仙翁,然而称道人的,却只有燃灯,与其慈航。
同样更都忍不住想到,似乎那极西之地的西方教,两位教主便也都是自称道人的,那接引道人,那准提道人。
而燃灯道人之所以能为阐教副教主,则正是因为其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