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虎见此,也都不敢当姜子牙面跟西伯侯告个别,苏全忠更吭都不敢吭。
就在西伯侯姬昌看到姜子牙,也是不由一喜,而晕乎乎开口的同时,所有人也都悄无声息而退。
“姬昌有何能,敢劳首相,与二位大夫,荷蒙远饯?”
却虽是有些晕乎,但总还算清醒,记得姜子牙已是投效自己,既然跟着前来,便当是无碍;而尤浑自也是有了下大夫之身,自可称为大夫。
但见费仲同样不动声色。
“闻贤侯荣归,仲特来饯别,有事来迟,望乞恕罪。另敢请问贤侯!仲尝闻贤侯能演先天数,其应果否无差?”
却纵有些晕乎,可西伯侯心中还是不由一动,这费仲难道是要我为其算命?既是与姜子牙同来,想或许亦可像姜子牙一般投我西岐,我便且与其一算。
于是便也清一清,而开口。
“阴阳之理,自有定数,岂得无准?但人能反此,以作善趋避之,亦能逃越。”
我可以算到你未来之命,但我也可以帮你改命,只有我西伯侯姬昌能为你改命。
而果然费仲闻听不由就是眼睛一亮,直接便即郑重一稽首。
“仲亦求贤候一数,且看仲终身如何?”
瞬间西伯侯姬昌心中就是不由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