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顶多被下狱吗?怎是枭首示众?
杜元铣无比震惊的瞪大眼睛,不由哆嗦着身体,几乎站立不稳。
而就在帝辛幽幽话音落下的同时,于殿外也突然冲进两名禁卫,直接便在商容同样目瞪口呆,反应不及下,粗暴的扒下杜元铣衣服,绳缠索绑。
便仿佛是准备好的一般,不然那绳索怎说来就来?
杜元铣直接吓瘫,商容也终于反应过来,不由就是大惊。
但不及阻止,帝辛身旁商青君便即悠悠开口。
“父亲且莫管了,回家静待便是。”
悠悠的声音,让商容不由颓然就是一叹,自知道女儿比其脑子更是好用,既然女儿如此说,那“昏君”便当必是有所目的。
却是其可以不相信帝辛,但却不会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只是心中忍不住有些生气,帝辛竟能一年都不上朝。
两名禁卫押着杜元铣便往宫外拖,待到宫门即大声宣旨。
“陛下旨意,杜元铣妖言乱国,于午门外枭首示众,以正国法,且都让开!”
既然是早有计划,于宫门外因为司天台题诗事件,亦“刚好”满朝文武似乎都在等待。
但不想竟等来一个将杜元铣枭首示众的旨意。
妖言乱国,枭首示众,以正国法!
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震惊住,不是说只会被下狱吗,怎是枭首示众?
但看两名禁卫冷漠的目光,自所有人都能看出,绝非是假。
瞬间面对杀身之祸,终于所有人都是不由退缩了,但只有同样王叔比干铁杆的卿士梅伯,眸光猛的就是一闪,直接站出一声大喝开口而问。
“太师何罪至此?”
而杜元铣被一声大喝惊醒,也不由一咬牙赶忙回道。
“君主失政,不得已上本内廷,直斥那佞臣姜子牙与费仲,不想却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闻听,直接就是一声冷哼,若不能将人保住,那绸缪岂不是又要功亏一篑?面对杀身之祸,何人又还敢为王叔效力?
“哼!你二人且在此等候,待我去找陛下保奏!”
目光凌厉,说罢转身便直奔王宫大门。
干脆两名禁卫也不阻拦,就只是目光冷漠的押住司天官杜元铣。
而梅伯自也是朝歌内有名的“直臣”,可惜无数次想冒颜进谏,都没有找到过机会,因为帝辛压根就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