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亲自去问他,又何必来问我?”
跑来跟她兴师问罪嘛?游兰还是觉得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下属给上司打抱不平可以理解,可是文钰很明显是站在女人为男人的角度,不过刚才那一幕她看得很明显,男人对她的无比殷勤置若罔闻。
“游兰,我知道你的手段和本事。你最喜欢待价而沽嘛!你要是对他没有感情,怎么会跑到医院里来看他。心里明明很惦记他,却也能下那么重的手砸下去,你也不怕他真的恼了你,到时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美艳的妆容下五官开始变得有些扭曲,她爱了程泓心很多年,连个温馨的眼神都换不到,可眼前的这个女人,把轻而易举得到的爱狠狠地踩在脚下。
她真得很恼火,很不甘心!
“文钰,你还是以前那个毛病。喜欢把自己的龌龊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我若是对他有爱情,就不会舍得砸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在爱情里面玩手段,待价而沽?”
她用烟灰缸砸他的那个瞬间,只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只是保护自己不受侵犯,待价而沽?也亏她能够想象得出来。
“你承认了?他头上的伤真的是拜你所赐?”文钰兀自得笑开,笑得痛心又无奈,眼神深处是说不出的妒忌,“你知不知道,他有多爱你?在盛世的时候,他经常站在办公室的玻璃前,出神得看着你!你在工作上出现纰漏,他瞒着你私底下给你掩饰过去。我还听说,他为了你去了杭州,闯下一片天之后,又不得不接受调令回来。狡兔尽弹弓藏,盛世卸磨杀驴,他依然因为你在那的原因,继续让云臻与盛世合作。游兰,你竟然可以砸得下去,我真怀疑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做得?”
“你刚才不是还觉得我待价而沽?现在又觉得我是冷血无情了?没错,我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可是人那!大约就是有这种犯贱的本能。喜欢冷着自己的,程泓心犯贱,你也犯贱,难道不是吗?”
红唇勾起讥诮的弧度,她终于算是明白之前在盛世这么多年,为什么文钰往死里针对她,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程泓心。
文钰喜欢程泓心,到今时今日她才后知后觉。
“游兰,你不要这么得意,也用不着这么张狂。他现在是云臻集团的总裁,是整个商界的核心人物,不管他是不是冷着我,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只有我一个。其实我应该劝你,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因为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掐死你和你那个落荒而逃的前总裁,是轻而易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