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显然游兰不离开的原因是男人捉住了她的手,“我知道昨夜是我做的过分了,我不该那么做!”
“奥?你做了什么?”男人好看的眉眼挑了挑,带着几许恶劣的玩味,很明显他在等她的坦诚,但是脸上的阴骘告诉她,他等待的耐心十分有限。
简琳觉得很难堪,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攥了起来,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根本就瞒不过去,“我不该在酒里下药。”
“什么?”游兰的声音又轻又浅,只是嘴型凸出了这两个字,音节完全没有发出来,她震惊得看了看握着自己手指的男人,他的侧脸一片淡漠,并没有太多像她般惊诧的表情,看来这件事他早就了然。
“还有呢?”男人的声音很凉,她之前玩个假摔什么的,他看在简卓的份上,没有跟她计较太过,没想到她得寸进尺。
“还有……还有就是,陈医生说你发烧了,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泡冷水,不会生病,不会没有办法主理公司的日常事务。”
简琳知道这样承认错误的态度很掉价,但是跟永远都不能再守在他身边比起来,她宁愿暂时把尊严踩在脚下。
只要能够不离开云臻,她就可以时不时用眼睛偷瞄他,偷偷看他已经成为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种习惯。
“泡冷水?”游兰认认真真得咀嚼着这三个字,她大概已经把昨夜的画面完整的勾画出来了,简琳借着喝酒的场合,在程泓铭的酒里下了药,然后把他带去了附近早就开好的酒店。
然后,男人为了抵抗住即将要发作的药力作用,躲进浴室泡了整夜的冷水,然后回来就发烧了。
“昨夜的记者也是你找来的吧?他们是娱乐版记者,偏偏把焦点对准了云臻。你想要借助舆论的力量,硬要跟你的老板扯上关系。老板跟女助理,大家都喜欢产生更加龌龊的联想和猜测,连累云臻的股票下跌一点五个百分点。”
这件事持续发酵,甚至有人扒出他们之前出席各种商业活动的照片,说程泓铭这几年拒绝各种名媛原来是因为金屋藏娇。
他被推在风口浪尖,却偏偏对此事置之不理,形象上难免受了折扣。
“程总,我真的知道错了。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您能不能看在我哥的份上,不要辞退我。”
今天中午,她就收到了公司的辞退信,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估计就是现在这种状况。下药加找记者,她本来是买了双重保险的,没想到这男人的芥蒂心竟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