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想起调情这两个字,游兰突然联想起闯进他的办公室看到的一幕。
要不是她不合时宜得闯进去,人家两个人说不定就亲上了,上演“极限运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她把脚抽回来,身子依靠着后面的墙,突然就冷声道:“如果不是你妈突然接走星儿,我也不会受伤,所以……我不会感谢你!”
他站起身,把卧室的门关好,面露暧昧的神色,“你我之间,说谢不谢岂不是远了。”
“说实在的,你不必为了星儿这样对我。孩子会慢慢长大,我们也会有各自的生活。”
如果不是因为星儿,他会再跟她牵扯吗?足足三年多的时间,他都没有找过她,现在的种种体贴和关爱,还不是因为孩子的羁绊。
“你觉得我关心你,是星儿的缘故?”男人的眉宇间染着难以名状的失落,因为当初提出永远不要见的人是她,这三年多的时间,他一直都在等她想明白。
希望他们两个可以跨过仇恨的鸿沟,可以真正敞开心扉的在一起,可她终究还是想不明白。
“难道不是吗?”她把脑袋扬成四十五度,义正言辞得反问,“今天下午还在办公室抱着女助理调情,现在又表现得对我很上心,程大总裁,你不觉得累么?”
“呵呵!”他清冷得笑开,唇角微微勾起好看的弧度,他一手撑着床帮的位置,俯下身将她困进怀里,淡淡然然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存在,给你解释又不听,却一直别扭到现在?简琳可能是玩了个蓄谋已久的假摔,然后恰好被推门而入的你撞见,然后……她的阴谋没有得逞。”
“程总的意思是怪我喽!怪我找女儿找到你的头上,坏了你的好事。”
精致美艳的脸颊藏着隐怒,明明知道人家蓄谋已久还要留在身边。她只觉得胸口有股火,蹭蹭蹭得往外冒,怎么也压不住的样子。
他突然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颚,轻轻一抬就吻了上去,她一开始是抵触得,用力得捶打着他结实的肩膀。
他像一座山岿然不动,被她两只手折腾得烦躁,他干脆坐在她的身侧,把她的不安分的手定在床帮上。
这三年所有积压的感情、痛楚、空虚,全部倾注在这个吻上,薄唇在她的红唇上来回碾压,开始的时候像是在宣泄,后来又慢慢得温情缱绻、缠绵悱恻。
在这个吻里,他始终带动着节奏,女人从最开始的反抗到服从,让后仅存的一丝丝理智不允许她做出任何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