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从五岁到二十五岁,整整的二十年里,无论她曾经遇到过谁,那些男人都不能再走进她的心里。
她从小就喊他风华哥哥,满十八周岁以后,她就把哥哥两个字去掉了,她立志要做他的女人。
当她得知他当初拖着重病的身子离开骅城,她毫不犹豫得追着他到了美国,她并不知道他会去哪个国家。
只是像有某种心里感应一样,她想先从美国找起。
后来,在邮政路的街头发现了已经晕倒、奄奄一息的他!她把他送进了麻省总院,巧合的是麻省总院刚刚研究出的新疗法,正好可以根治这种新的恙虫病毒。
第二天,游兰蓬头垢面得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外面的门铃声打破了她愣神的状态。
“我说丸子,你干嘛躲在家里作贱自己,程泓铭不是还昏迷不醒躺在医院,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倒下。”
万如意给她带了些早餐,一脸关切得坐在她的身边。
“他们……他们不允许我见他!”游兰像是个无助的孩子,嗓音哽咽。
“你不要这么担心,吃点东西,他不会有事的。”
万如意拉着她走到饭桌前,把带来的美食依依放进碟子里,有你最爱吃的小笼包、六品居的小凉菜、永和的现磨豆浆……
游兰拿起小笼包又放下,她实在吃不进东西,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凄楚与不安,整整一夜她的脑海里总是出现程泓铭满身是血倒在她怀中的样子。
如果可以,她宁愿潘越瑶撞死的人是她,她宁愿躺在病床上醒不过来的人是她。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怎么行?程大总裁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说不定人家已经醒过来了。”
万如意很是忧心得开解她,生怕她心里的扣解不开。
“不会,他没有醒。如果他醒过来,他会想见我的!他肯定第一个就想见我。”
游兰痛苦得闭了闭眼睛,干涩的眼睛里再也流不出太多的泪水,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在痛。
万如意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游兰却突然睁开眼睛,双手用力的握着她的胳膊,“贼婆娘,你向来点子多,认识的人也多,你可不可以帮我想个办法?啊?”
游兰的心都揪作一团,她满脸凄然得望着她,失魂落魄得道:“医生说,三天,只有三天的时间,如果他醒不过来的话,有可能……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医生自从说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