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兰醉得不省人事,程泓铭只是想把她带回家好好照顾,即便没有万如意的提醒加威胁,他也没想真得动她。
可是怀里的小女人此刻特别的主动,双手攀着他的脖子不停得“索吻”,像是毒药般蛊惑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经。
卧室里的灯光是橘黄色的,柔和得铺在女人如段的长发和素颜的小脸上,她像是块不曾有半点瑕疵的璞玉,美得令人发狂。
就算是柳下惠苏醒过来,遇到这样的情景恐怕也难以坐怀不乱。
程泓铭是个正常的男人,在国外生活的多年,都把时间花在学本事上,丝毫没在女人身上动过心思。
直到那次在雨中救了她,这个长着婴儿肥小脸蛋的可爱女人,就像只有了翅膀的羽毛时时挠在他的胸口,无论他在干什么,明明不相关的事情,都会拐几个弯想到她。
这种控制不住情绪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好,却也想不出什么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只好找人时时留心她的动态,不想她再出半点差池。
女人的吻越来越放肆,却又非常的笨拙,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几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女人推开,忍着快要让自己爆炸的生理欲望,“胖丫头,你醉了!”
他见过她酒醉的样子,也见过她醒过来的样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她这样的投怀送抱,他恐怕就真的会放纵自己了。
“我……没……醉。”喝醉酒的人往往都是不会承认的,嘴唇边的温热被夺走,游兰像是被拔掉了奶嘴的婴儿般不依不饶,“你……你不是出来卖的吗?我有钱……有钱……”
游兰把大衣里的钱包翻出来,要抽里面的毛爷爷,程泓铭一把就夺了过去,更加确定她醉得不轻。
“有钱都不要,傻瓜。”女人指着他咯咯笑了两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解自己衬衣上的扣子,还很是自豪得喃喃自语,“我不仅有钱,还有料呢!万如意那个飞机场,上大学的时候没少拿这事……怼我。那……又怎么样,她隆了也没我的大。”
其实她“有料”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前两次不是给她检查伤口就是涂药,一颗心悬得很紧,根本就没有动别的心思。
可是现在情形完全不同了,卧室里的灯光魅惑,眼前的女子动人,最为关键的是她是扫在他胸口的那根羽毛。
程泓铭很想阻止她的动作,可是女人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剥得只剩下遮挡关键部位的衣物了。
她很快就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