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着招呼。
我一坐下,身边一个年纪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就跟我把酒盖子打开,递到我跟前,说:“兄弟,喝酒!你在哪里混?跟哪个哥的?”
我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没办法,我这样子其实跟他们也差不到哪里去,脸上有指印,还血迹斑斑的,头发也剪的是一个圆头,是前几天周娟给我推光了的,这几天才长了一点点出来,看着和他们一样,和光头没多大的区别。
我还没说话,胜利哥道:“昆哥,你莫乱说,我这妹夫跟我们不一样,他是搞美发的,不是跟我们一样混的!”
那昆哥听了一拍我肩膀,说:‘哦,对不起哈兄弟,是哥哥说错了,我自罚一瓶!吹了!”
说着,他拿起一瓶啤酒,仰头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干了。
我急忙道:“哥哥,莫要见外噻,胜利哥是我哥,你们也是我哥,啥子话都可以说!”
然后我没试过吹瓶子,就把酒全倒一个大碗里,跟着也几口干掉,昆哥直说兄弟耿直,以后有啥子事随便说。
胜利哥也没想到我这么豪爽,居然干瓶子,忙又给我开了一瓶。
大家喝开了,你一杯我一杯来来往往,没到半个小时,我已经喝了快五瓶,知道撑不住了,再喝下去,非得当场倒汤狂吐不可。
我对周娟低声说:“老婆,我们回去了嘛,我想吐了。”
周娟知道我喝不了多少,在胜利哥的朋友面前吐的话,是很不给面子的,忙对胜利哥说:“我想回去睡觉了,瞌睡遭不住了!”
她是给我面子,不能说我喝醉了,得说是自己要回去了。
胜利哥也不多留,说他开车送我们,我急忙说:“不用,你继续和哥哥他们喝,我跟她打个车回去就是了!”
他回来喝了更多的酒,走路都东倒西歪的了,让他开车送,不把我们送河里去就算万幸了,这个险还是不能冒的。
其他人也劝胜利哥莫送,昆哥跟着我们到路边打车,上了车后,他忽然递了张百块钱的给我,说:“兄弟,车钱!”
我忙把钱要还给他,胜利哥忙道:“万昭,昆哥拿的你收到就是了!”
我说:“这榔个行呢?”
昆哥笑道:“榔个不行,兄弟伙说这些干啥子?司机师傅,走!”
他猛踹了车门一脚,司机立马就开走了,钱也没退成,我只好给了周娟。
司机说:“他们都喝麻了啊?吓死人了!”
昆哥踹车门那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