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堂姐想得周到。
周娟过来后,把她在足疗店蓄着的老顾客也打电话叫来照顾生意,刘姐高兴得很。
她叫来的顾客都显得很有素质,彬彬有礼,穿着打扮都像那种成功的人士,不像平时来店里的人,三教九流,杂乱得很。
很快就到劳动节了,天是彻底的炎热起来,气温基本都维持在三十来度,空气很潮湿。
美发的生意越来越差了,我并不着急,越是淡季越能够看出生意的好坏,只要淡季都还能够保持不亏本,那么旺季来临的时候就更没问题了。
周娟过来后,她说要我把她的衣服包洗了,我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也就承包了下来。
五月三日,我中午睡了午觉后,就起来把昨天晚上换下的衣服泡在桶里,泡个十来分钟搓几下就能够干净了,我没注意到周娟换下来的是一件雪白的短袖上衣,就和着我的黑色裤子泡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周娟做完一个顾客下楼来,上厕所的时候在里面大吼大叫:“万昭,你跟我进来!”
我以为发生了啥事,忙进厕所,见她手里提着她的白色上衣,上面有一块块的黑影,她怒气冲冲的把流着水的衣服往我身上一扔,说:“你洗的啥子衣服?都染起色了,白色不能和黑色混在一起洗你不晓得啊?”
我看着被染黑的衣服顿时苦着脸,确实是我不对,但是她也不该这么凶啊,吼我干什么?你叫我洗的,我哪知道黑白会混色啊?
我忙说:“别闹嘛,你硬是小气得很,染起色了多洗一哈不是就可以整干净了吗?”
她瞪着我,说:“你说得轻松,那把它洗干净,要是洗不干净,今天老子打死你!”
我说:“看我的,保证洗得干干净净的!你出去等着嘛!”
她出去了,我拿着衣服使劲的搓,然后又用刷子刷了好几遍,感觉干净了,晾起来。
我出去时,她已经又有生意做,早上楼去了,我闲着没事,曾四哥又去钓鱼了,店里下午更没人,外面太阳很大,我倒在床上,拉上窗帘,迷糊的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我感到胸前一疼,一下子醒了过来,只见周娟凶神恶煞的拿着晾衣架,那衣架子已经变形了,刚才那一下疼,就是她用晾衣架抽的。
我一下翻身爬起来,惊怒的看着胸口出现一条血印,怒道:“你发神经啊,打我干啥子?”
“干啥子?你给我洗的衣服你自己看哈,还是有黑的!”她把衣服扔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