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嘛都要面子,鼓眼他们都吵上门来了,他怎么可能不干上?但是他也顾忌着我们毕竟还是亲戚,我能够劝得住他,只不过是恰好找了个台阶让他下罢了。
过了一会,大姐来了,后面跟着七哥,大姐边走边骂他,叫来给保保道歉。
七哥不肯进我家的门,大姐在门内对他瞪眼睛,说你今天不进来,以后都莫要进来了,我们离婚算了。
七哥一听马上就走进来,保保瞥他一眼,转向一边,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我对七哥说:“七哥,快跟保保道个歉嘛。”
七哥还在嘀咕说自己没错啊。
大姐比他矮很多,但是气势很强,指着他说今天不道歉,就让他一个人回去,她就不管他了。
妈妈在一边劝,说:“算了算了,都让一步嘛,他肯跟着来说明已经晓得错了。”
保保起身说要去干活了,说完提着工具就走了。
大姐还在逮着七哥骂,七哥不敢还嘴,我见没啥事了,也去店里了。
到店里二姐见我面色不对,问发生了什么事,我说了刚才发生的事,二姐说你那个姐夫硬是木头脑壳,人家聪明点的都是两边劝,他倒是好,专门反起干,一点都不精明。
三姐的女儿排毒一段时间了,已经好了很多,三姐时常对我和师姐说,你们千万要记住我的教训,以后自己开了店,莫要让娃儿遭罪啊!
这是一个很深刻的教训。
夏天农活很多,店里生意又是淡季,农忙时我就先在家里帮着保保妈妈干农活,夏天干农活,都起得很早,收苞谷时,天不亮就得起来,趁着清晨天气凉爽就到地里把苞谷搬回家,一般要干到九点多阳光很火辣了,才回家吃早饭,然后我再到店里上班。
下午七点左右就要回家,继续干农活,一直干到天黑看不见了才回去,吃过晚饭,边看电视边把白天晒过一天的苞谷棒子搬到屋里来把玉米粒剥下来。
有些富裕的家庭买了专门剥玉米的机器,一千斤苞谷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剥好了,但是我家还买不起,只能用双手去剥,晚上剥到半夜也剥不了多少,我一般剥到十二点就去睡了,保保和妈妈要剥到一两点钟,早上他们四点多就起来,就睡两三个小时,起来要先把猪食煮好,把稀饭熬好,然后就出门去搬苞谷了。
苞谷搬好装满箩兜,保保体力好,都是一次挑一百四五十斤回去,我力气不行,就用背篼背五六十斤,妈妈负责在地里把苞谷从主干上撕下来,我们负责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