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长了,十六岁时认识的她,如今已过去三年,虽然近一年来,我们之间已经形同陌路,但是之前两年发生的所有光景,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每一次出现,都是我最大的惊喜,她的每一道声音,都是我最动听的天籁,她每次和我见面时的身影,都是我心底最美的画卷。
我犹豫着到底该不该给她继续打电话,打了又该和她说什么?还述说想念吗?不合适了,人家已是别人的女友,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最后我还是把电话放下了,没敢拨出她的号码。
我看向店外,见到万宏提着一个大行礼箱在等车,我跑出去到马路对面,递了支烟给他,问他拿着箱子这是要干嘛?
他说要出去打工,准备到新疆去,他有个亲戚在那边做豆腐卖,他准备去学着做豆腐。
聊了一会,客车来了,他上了车,我回到店里,心想他去了新疆,恐怕我们得好长的时间见不到了。
烈日当空,阳光十分的火辣,路面上都快冒烟了,街上来往的人都没有几个,更别谈店里的生意了,一两个小时都没人来。
淡季时期,二姐下午很少到店里来,都在楼上带秋野,店里只有风扇减热的效果不好,她都呆在楼上的家里面,家里有空调开着,自然舒适得多,有生意我们搞不定的时候才会让师姐在店外冲着楼上大喊,有几次喊得师姐嗓子都干了也没反应,关着窗户,不容易听到声音,二姐都说过她几次了,只知道喊,就不知道几下跑上楼去叫么?是不是傻啊?
师姐才不傻呢,大热天的爬楼梯多累,扯着嗓子吼可比流汗水轻松多了,毕竟二姐家住的顶楼,七层楼啊,得费些力气才爬得上去。
晚饭就在店里吃了,自从内江回来后,二姐就给我包伙食了,有时候我在这里吃,有时候回家吃。
现在二姐一个月也会背着师姐给我点零花钱,三五十不等,我干着也觉得有点意思了,虽然钱不多,但是她肯给我一点零花,说明她还是挺好的,毕竟当初是说好了一年没工资的。
二姐第一次给我钱时说的,我干的活比较多,零花钱也应该给点。
晚上的生意要好一些,很多人白天怕热不想出门,晚上天要凉一些了,就出来剪个头发,回家也好洗个澡,这样舒服一些。
夏天的美发店生意就像钓鱼似的,得有耐心的等待顾客上门。
很多大型的美发店,夏天的这两三个月,基本上都在亏本经营,员工基本也就保个温饱,挣不了几个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