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难受了。
张雪梅在后面帮着我拍背,边说:“好过点没有?”
我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她拿出纸给我擦嘴,我擦了擦,感觉胃好了一些,没那么翻腾了,回到店里,对她说:“不得行了,脑壳晕得很,我趴一会!”
晕头转向的,胃子又在翻了,趴着觉得还能够忍住不吐。
虽然头很晕,但是我发现别人说还真有点真理,什么酒醉心明白,我现在是体会到了,虽然醉得厉害,但是心里很清楚,身边的一切都知道,就是说话不利索,行动不听使唤,耳朵还很灵。
趴了一会,张雪梅搬了张凳子在我旁边坐下,我略偏了下头,朝着她那边,半睁开眼睛,见她正拿着本子和笔在算帐,时不时去敲一下计算器。
看来她说得真没错,她酒量还行,一口干了二两多,还能够脑子清楚的算帐。
她见我看她,微微一笑,说:“你歇一会,我把今天的帐对一下,明天早上舅舅要清帐。”
我闭上眼睛,但是哪能够休息得了,我怕我真放松了得睡着,今天晚上回不了家,在这里睡可不行。
过了一会,钧姐回来,哈哈大笑:“张雪梅,我给你讲,笑死我了!”
我没看她,胃子难受,动都不敢动,怕又要吐。
张雪梅问她:“啥子事情那么好笑?你遇到色、狼了?”
钧姐说:“你才遇到呢,我笑的是燕子,我跟你讲嘛,绝对你也要笑死,她真的喝麻了,开门把钥匙落地上了,她一下子就趴到地上去找钥匙,然后摸到门又去找钥匙孔,整了半天都没整进去,还是我帮忙开的门,她一进屋就倒床上,连脚都不洗,鞋子也没脱,还是我帮她脱了,然后把门关好,等明天我晚点去给她开门,让她关到出不来!”
我虽然头晕脑胀的,但是听得很明白,心里也乐了,想象着朱燕趴地上找钥匙孔的样子,二姐家的店子当初安的卷帘门都是安的最便宜的,钥匙孔都在最下面,不像其他门钥匙孔是在中间站着就可以开,得蹲下去开才行。
张雪梅笑得比钧姐还夸张,屋顶都快给她们两个给揭翻了。
钧姐笑停了,说:“万昭也遭整醉了啊?”
张雪梅说:“遭了,刚才都吐了!他趴到要好点。”
钧姐过来摇着我的胳膊,说:“万昭快起来了,你不回去啊?”
我当然要回去,想回答她,刚准备抬头,头晕得更厉害了,连话都不敢说,胃子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