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次的近距离接触,却是让我忽然没了谈性。
她还主动往我身边靠,越靠越近,我就越来越觉得不舒服,看她的样子,是想要我抱着,我就装不清楚她的意图,身子坐得笔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大屏幕。
期间了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好不容易熬到电影看完了,时间已到中午,我建议去吃午饭。
依照我的计划,我们去吃了炒饭,饭后她问我还到哪里去玩,我说二姐只给了我半天假,得尽快回去,建议她马上去进货。
在批发市场里,我算是见识到了那些零食的利润还真是可观!
她进的是小卖部的货,都是那些学生喜欢吃的零食,一包卖五角的辣条,进货价才一毛五,卖一块钱的,进价也就三毛,很多东西利润率都在五成以上。
当然,这些只是进货价,店铺还有其他的开销,人工房租等等的,其实算下来利润也不是很高,学校小卖部走的是量。
进货花了一个多小时,我帮她把装货的纸箱搬上车,回到镇里,又帮她把箱子搬到小卖部。
回到店子里,二姐笑道:‘昭哥,你跟张雪梅耍朋友啊?”
我忙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就是普通朋友!”
我无心与她交往,后面几天,她叫我出去玩,都找借口推辞了。
腊月中旬,这天晚上快下班时,朱燕和张雪梅来找我,叫我晚点回去去喝酒。
我从来没喝过酒,也不想和张雪梅多相处,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的好,如果走得太近,以免她产生误会,我不好意思出口跟她说别来往了,毕竟人家是女孩,我如果直接说了,会伤了人家的面子,只希望多疏远点,这样就会慢慢变淡了。
我忙说:“我不敢喝酒,我妈会骂我的。”
我对酒一向不感兴趣,可以说是谈酒色变,因为我亲爸就是因为喝酒而不幸去世的。
听妈妈和一个院子的邻居们说,以前我爸爸是不酗酒的,以前他是一个对家庭很负责任的好丈夫,好父亲,但是当我出生后,他就变了,因为我是超生,那时候是八四年,三胎罚款很重,遭了一千五百块。
家里拿不出钱来,只能把家里所有能换钱的东西都卖了,还四处跟亲戚朋友借,最终才凑够了钱交了罚款。
家里穷了,爸爸压力很大,只能借酒浇愁,自我懂事起就没见过他一天不喝酒的,其实他酒量不好,二两白酒下肚就会醉,一喝醉就骂妈妈,但是他从来没有骂过我。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