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尾,中午回家吃饭,保保说幺爷回来了,喊他明天去帮着装修房子,打线槽。
幺爷是我家隔房的长辈,岁数仅大我十岁,是一个小包工头,在CD包些漆匠的活来做,我跟着他干了三个月活,家里建房的时候我就回来了,后来学了美发也就没再去他那里了,他在镇上买了套房子,让孩子和老人住,方便上下学接送。
妈妈说:“看他会不会把你干了活路的钱给你。”
跟着幺爷干了三个月活,按照最低的工资来算,前后加起来还有三千来块没有结算,因为是亲戚也没有喊他算清楚,三千块对我家来说不是小数目了,我们都很希望这次能够结算清楚。
保保说:“这个事情不要去问他,他愿意什么时候拿就什么时候拿,不然亲戚处扯破了脸不好听的。”
妈妈说:“这个肯定噻,不过按道理说我们不说,他也应该主动算清楚嘛,活不能白干了噻。”
保保点点头,没有再多说。
第二天中午,想着幺爷家装修房子,离店子又不远,我吃过饭就去看了下,在馆子里见到幺爷,保保他们也在,正吃着饭,我坐了一会便走了,期间幺爷没提起过工资的事情。
下午到店里,三姐打来电话,叫个人上去店里帮忙,师姐要烤烧烤,二姐在忙生意,只好叫我去了。
三姐的店在街道的另一头,面积和二姐的店差不多,邻近菜市场,生意要比二姐那里的好,店里有四个顾客,三姐和一个个子约一米五左右的女孩子在忙着,这女孩子留着齐耳的短发,看起来很是精神,体形有些偏胖,眼睛大大的,好象会说话,她就是三姐的徒弟霞姐,以前见过几面了。
霞姐很热情,我们虽然很少聊天,但是我觉得她人是不错的,家离这里比较远,来回得半天的时间,很少回去。
店里有两个女学生在烫直发,一长一短的,霞姐在给那个长头发的拉直发,三姐看见我到了,说:“昭哥,你帮她把药水冲了。”
她在忙着剪头发,我把药水冲洗干净,吹干之后三姐说:“你给她拉直,拉好了上定型水。”
我一听心里一阵激动,一次性的直发我现在时常拉,但是烫离子还是头一次,三姐既然这么信任我,当然就要尽心做好了。
但是这顾客的头发实在太短了,留的中性发型,最长的也才十来厘米,一不小心夹板就会烫到头皮,我只好把头发提拉到九十度来拉。
结果拉完后面的头发,整个都凌乱了,一根根的倒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