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第一个发现“被害人”者,盛悦少不得被请去,警察局做笔录。
而在做笔录的过程中,刘母知道了她是刘建军的同学。
盛悦为了表示与刘建军之间是友好的同学关系,自愿留在医院里照顾病人。
实际上她是看上了刘建军的家世,盛悦之前虽然知道这个家伙家里不一般的有钱。
但她没想到,刘建军的爸爸竟然是国企厂长!
刘建军是个人渣,但盛悦却想着打个友情牌进刘父的食品厂工作!
她高考失利,就算是来年再考,也不可能再考上大学了。
盛悦一心为自己打算,想找一份好工作。
“小悦,你知道是谁对我们家建军有这么大的仇恨吗?竟然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病房前刘母擦着眼泪,一脸愤恨的问着坐在一边的盛悦。
“这个我并不清楚……”盛悦摇头。
她说的是实话,就连昨晚刘建军出门要做的事,她都不敢说出来。
就是知道是谁把人打成这样,盛悦也不敢说出去。
能出手把刘建军打成这样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是个比刘建军还狠的人!
这时,刘父拿着一叠化验单推门而进。
“老刘,医生说你儿子怎么样?”刘母一脸忐忑的站起来抓着刘父的手问。
刘父看了一眼在场的盛悦,“晚点再说。”
“那阿姨,叔叔我先走了……”盛悦十分有眼色的向两人告辞。
“那……那一路走好,有空来看看建军……”刘母虽然急于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还是有礼貌的送客。
盛悦才刚出门,刘母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刘父问起刘建军的情况。
“全身软组织受伤,最严重的是腿和肾……他的一只腿怕是又废了,而肾,又被打伤了一只……”
刘父沉痛的看着躺在床上,陷入重度昏迷的的刘建军。
“什么……唔……”刘母一听到自家独苗竟然伤,成这样,声音猛地拔高。
“你少上一点,不要打扰儿子休息!”刘父眼疾手快的捂住刘母的嘴巴。
而当他放开刘母时,对方早就已经泪流满面。
“到底是谁要跟我们刘家过不去?”刘母抹着眼泪喃喃自语。
刘父一脸阴鸷的沉着脸,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
刘家几代单传,本来到了他这一代是有机会多生几个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