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君安之稍稍一想也就想通了。
像原主这么作的人,就算她不出手,原主也能把自己作死。
扫了一眼君修德,原主她爹,这身体的父亲,这男人就是个小人面相,渣男一个。
不过,对王静茹倒是有几分真心。
但也就是几分真心而已,他最爱的还是自己。
“请王爷为贫道安排病人吧。”君安之直接就对景昭道。
废话再多,还不如拿出真实力来堵上他们的嘴,而她最不喜欢打嘴炮。
“这个可以!就是不知道道长要什么样的病人?”
“按病症,从轻到重吧,各安排两人。”
“王爷,这道长来路不明,还是小心为上。”君修德一看君安之的架势,急了,口不择言。
“这位大爷,你是不是搞错了?”君安之转过头就是一句。
“大……大爷?”君修德瞠目。
想他辉煌了半辈子,有人叫他公子,少爷,贵人,大人,相爷……快
但从没有人用大爷……
这么怪异的称谓叫过。
“怎么你一把年纪了?难道不能叫大爷?”君安之一脸正气。
“不……现在不是说称呼的问题,而是你……”
“大爷,首先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国的王爷,就算给贫道十个胆,都不敢蒙骗于他。
其次,贫道是一个出家人,以济救苍生为己任,根本就不屑于如此这般。”
“好了,时间紧迫就不要在这里耍嘴皮了,你们两个凭本事吧,谁先研究出药方,我会禀报父皇,让他重赏!”
“多谢王爷!”君安之也不推迟。
因为现在事还没做成,说赏赐还言之过早。
接下来一连几天,白天君安之都在研究药方。
到夜晚就出去溜达一圈,看圣德这妖道在做什么。
直到第七天的月圆之夜,圣德终于要炼他那养的那两只厉鬼了。
君安之早早就准备好,天一黑下来她就摸出门了。
安州城外,一座小矮山上,由于晚上要做法事,圣德一大早就吩咐徒弟把阵法,和要用到香案摆好。
只等时辰到了,便可以开坛作法。
君安之站在几里外的大树上,极目远眺,将圣德师徒的动作尽收眼底。
“看来要到凌晨十二点了。”君安之自语。
看着这三人摆好了法坛,就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