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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淦,你看这是什么?”李默疑惑的问道。
“好像是符纸!”番淦凑上前仔细看着,然后又闻了闻。
“符纸?刚才咱们进来之前有这个吗?”李默问道。
“没有,刚才什么都没有,我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大门是我关的,我记得门口没东西。”番淦认真的说道。
这时张良已经把满脸鼻涕和眼泪的魏玉宝给扶了起来,正搀着他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来。
“这东西我知道是什么!”魏玉宝走到跟前说道。
“你知道?”李默转头看向他。
“这是画符的纸,我就知道马小翠跟那个老东西之间肯定有事!一定是他把我媳妇整走了!让我抓到他我一定剁了他!”魏玉宝一脸凶相恶狠狠的说道。
“把话说清楚,怎么回事?你媳妇跟谁有事?那个老东西是谁?”张良问道。
“我在敖东城里有个远房亲戚叫庞老三,岁数比我大不了多少,但是辈份比我大挺多我得管他叫舅姥爷,从前联系的不太多,第一次见面还是在我爹死的时候,这老小子在敖东城火葬场跟前开了一个小店,主要就是卖点扎纸和花圈,不过平时出手挺阔绰一点都不抠,所以我和我媳妇每次进城都会给他带点农村的野菜野果,他也每次都请我喝酒,喝醉了就住在他家,我早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我就猜到了应该是他给我戴了绿帽子!卧槽他娘的!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我说我媳妇没事怎么总是往外跑,有时候还不回来!”魏玉宝气的直咬牙根。
“先别着急骂人!你怎么知道这是符纸?你怎么肯定就是庞老三的?”李默问道。
“他家里有挺多这东西,上面用红笔画的又是小人又是圈圈的,我问他这是干什么的,他告诉我是镇宅辟邪用的符,有一次我跟他喝酒时候又唠起了这东西,那天他也有点喝多了,所以就借着酒劲给我耍了两招......”魏玉宝说道。
“给你耍什么了?”李默问道。
“那天他手里就拿着这种符嘴里嘟嘟囔囔几句之后就扔到地上着了起来,然后还冒出来挺多白烟,就跟刚才一样,让人都睁不开眼睛,后来他又拿了一张符嘟囔了几句之后贴在了烧给死人的那种纸人的脑门上,结果那个纸人就会动了!当时都给我吓得醒酒了!他跟我说这都是他年轻时候跟人家学的一些唬人的小把戏,但我总是感觉他家有点不对劲儿。”
“怎么不对劲儿了?”张良问道。
“他虽然是卖花圈和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