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办公室之后,一副得意的嘴脸悠悠然的给自己点着了一根烟,站在窗户跟前吞吐着烟圈,然后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喂?是德财哥吗?我是正军......那个昨天你们单位送来那个烧伤的那个人你认不认识?”电话正是打给于德财的。
“我不认识啊,都烧成那样了,就算认识我也认不出来呀,咋地了?是不是死了?”于德财在电话里问道。
“唉!还不如死了呢,人跑了!”
“跑了?都烧成那样了,还能跑?”
“不是他自己跑了,估计是看人不太行了,也不想交费,昨晚上后半夜他家来人趁着值班护士睡觉睡得死偷偷给整走了,唉!这帮小年轻的也是,这值班连个人都看不住,动静也没听见。”
“可不咋地,现在小年轻的干活都那样,我们单位的人也一个样,一个不如一个。”
“哥啊,我有个事得麻烦你啊。”高正军说道。
“说吧,啥事?”
“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这个人是哪的?是学校的老师还是孩子家长还是镇上谁家的,不管死活也得让他家里边来人把费交上啊,要是找不着的话我们领导说了这钱就得让人家小护士掏了,虽然这帮小年轻的活干的一般,但是平时也不少出力,一个月挣不着两个钱儿,咱也不忍心看她们挨罚是不是。”
“哎呀,我不是在这说好听的啊,她们也就是遇着你这样好心的了,要是我?我才不管呢,就得让她们长长记性,要不然永远记不住。行,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去给你打听打听,然后给你回信儿。”
“行哥,那就先谢谢了哈,回头我去找你喝酒啊。”
“行啊,哪天你没班了就过来,咱俩好好喝点。”
“对了,上次我给你配的那个药膏好不好使?”高正军问道。
“好使,老好使了!你嫂子让油烫了那个地方一点都没留疤,现在都看不出来。”
“好使就行,等用没了你就告诉我,那里面有的药外面买不着,我在医院整点这玩应还是方便,等着我再给你配点。”
“行!那我就先不跟你说了啊,我现在就去问问去,一会儿就给你回电话。”挂了电话高正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为自己导演的这出戏得意的吐出了最后一个烟圈。
于德财回电话的时候高正军正在假惺惺的安慰那个要被扣工资的小护士,得知那个人不是学校老师也不是学生家长,也没查到是镇上哪家的人,高正军还是很吃惊的。他跟着科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