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我说,如果不是傅大人拦着他带着他一起跑的话,只怕他们都会死,我不认为傅大人做错了什么,并且每年清明,傅大人都会为小女孩上三炷香,这就代表这恩情傅大人从未忘记过。”阿泽替傅景初解释着,生怕叶初有所误会。
“那个时候,当下的情况的确怨不得他,可是我也不明白,既然他那么恨傅大人,可这一路上为何还要派人来接他?”要是叶初的话,恨不得在路上安排几个绝世高手,哪里还摆这么大的阵仗。
“你没有在官场呆过自然是不懂这其中缘由,傅大人飞鸽传书给了他,若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这飞鸽传书就是最好的证据,责任都要让他担着,沈家虽说也是官宦世家,可是说到底,能少一事也是好的。”阿泽说完这番话后,便接连咳嗽了几声,叶初给他倒了杯水,便不敢再多问什么。
她掀起帘子看着傅景初骑马矫健的身姿,心头涌起一些感想,想不到在他那冰冷的外表下,从小就要面对刀光血影的生活。
或许从小的时候开始,他的性格就悄然改变了吧。
谁曾不是少年郎,没有青梅前绕床。
夕阳最后的一抹光打在江淮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她率先从马车上一跃而下,面对着江淮的风景,倒是让她大开眼界,京州有海有湖泊,可是却并没有如此浓烈的人情气息,在京州,更多感受的是皇家严肃的风格。
在这里站一会儿,便觉得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傅景初小心翼翼的搀着阿泽从马车上走下来,叶初抱着包袱跟随着他们一同进了沈府的前厅内等候,不过多时,沈容时便从内款款而来。
叶初见到沈容时第一面的时候,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文尔雅,谦谦君子触动了她,她从未见过如此温柔似水的男人,对待下人举止端庄,声音轻柔,那一双明媚的眉眼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
由此可见,沈家的家教也是极好。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各位远道而来甚是辛苦,府上早已安排妥当,还请各位前来休息一下。”沈容时看着他们,客套的说着。
“这段时间还是要打扰你了。”傅景初虽然看似高傲,可叶初却看的出来,他这话里显然是放了低姿态,如若不然,他根本不会理睬。
可见,傅景初其实从一开始对沈容时的态度就十分不同,或许这么多年以来,他心里的这一道心结,并不比旁人好受几分。
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