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机会不机会的,你先把病养好了,要不然我就拿乐毅试问。”
“问呗……”孟懿宁突然大笑起来。
“喂!”乐毅插了一嘴,“什么叫那我试问,灵凤山你就一副长姐的姿态,如今又要压我一头,我不服。”
白熙宁笑起来像是明媚的阳光,她缓缓的走到乐毅面前:“在灵凤山我是你师姐,如今呢我是国夫人,你是听还是不听呢?我妹妹胡闹,你就任由着她小性子胡闹啊,万一旧伤复发怎么办?夏日又容易感染腐烂,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又悄悄的在乐毅耳边说了一句,“你中意芊芊,可要拿出来一副样子,你看夏王从的那一车一车的珍珠宝器,你不害怕吗。”
“我不害怕。”乐毅昂着脖子,“那就是当着我面给的嫁妆,知道嫁妆什么意思吗?大夏自诩娘家人,可就她除了兄妹之情就没有其他了。”
白熙宁:“看把你紧张的。”
“唉唉唉,姐!”孟懿宁实在觉得现在的气氛太过于诡异,仿佛刑讯逼供一样,慌忙捂着小腹,“疼疼疼……”
“怎么了,快传太医啊……”
终于,孟懿宁结束了这场把她听的面红耳赤的对话。她躺在床上乖乖的解开纱布,小腹上一道深红色结痂的伤口赫然醒目。白熙宁以为不过是被划了一道,却没想到是深深捅了进去,这伤幸亏及时医治,要不然此时自己就见不到妹妹了。她亲自开的方子,一点点把药涂抹在伤口上,凉滋滋,痒痒的。“你病没好之前,哪里都不许去,就乖乖的躺在这里。”白熙宁严厉的吩咐道,“你要是出去,我就打断乐毅的腿。”
“啊?”
“啊什么啊。”
“那你打断吧。”
乐毅:……我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