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平时达官贵族看不起的小人物,扛起了一个国家的走向,他们拿着锄头,扛着菜刀,前所未有的团结,扛起这个国家未可知的明天。城池的丢失,不光是不敌,有些大夏的贵族和守城的将领已经丢盔弃甲哭哭啼啼的跑到了别的国家,背弃了祖祖辈辈奋斗的土地。只有那些小人物还在浴血沙场。
而孟懿宁索要前往的城池已经三日没有来消息,她估计守城的将军已经自己找着生存的门路去了。
夕阳西下,姑娘策马,她并不知道命运的车轮会驶向何方。眼前的昭城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红土盖成的城墙与天地融为一体,像是一块燃烧的巨石,滚烫的如同大夏人血液流动之中的倔强。姑娘下马,城内已经遍地狼藉,蔬菜叶子,乱跑的老鼠和母鸡,大片的乌鸦停落在枝头。老百姓顶着痛苦浑浊的眼睛,如同望向希望一般,看着远道而来的姑娘。
姑娘青山飘扬,眉目平静,手中赤剑熠熠生辉。
身后的男人也淡定的望向周围的路人。
孟懿宁如同天上下凡的仙子,在纷乱尘土之中恍恍惚惚,不切实际。
如同姑娘所想的那样,官兵的首领已经拖家带口的与三日之前逃走,城内只剩下了这些不愿意离开家乡的百姓和零零散散想要保家卫国的官兵。大部分强壮的男丁已经被征兵到其他各个需要用人的军对之中,城中尽是妇女,老人,小孩。
孟懿宁叹了口气,接管了所有城防的事宜。她站在城楼上远眺,黑压压的燕戎军队就在不远的地方,平原旷野,看的十分清楚,而这也意味着进攻起来十分容易。
在夕阳的照射下,整个城池苍老且凄凉,像是一个孤单的影子,镶嵌在山岳平原的地图之中。孟懿宁的眼眸之中没有带着一丝情感,像是冬日的寒霜,被大雪覆盖的冰湖。乐毅点燃了城楼之上的火把,安排了信使与琏王景铮、盖骁勇将军报信。
三人犄角之势,孟懿宁的处于最前方,而后是景铮的城池处于西南边,盖将军的珺州死守与承平外围山脉的关口。入夜,她叫来了所有尚在的军官议事,却发现脸上对于战争二字只有垂头丧气,那些中年男子,看起来没有一点经验。
孟懿宁问道:“诸位可有什么想法?”
那些人犹犹豫豫,腼腆了不少,又鼓起勇气提问。
“孟将军,我们怎么办?”
“孟将军,守将已经跑了,这城也已经空了,我们有守城的必要吗?”
“您会丢在我们不管吗?”
突然,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