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城池,不让燕戎前行一步,保护着城池里一万的百姓,但是终究势单力薄,那全家上下一百二十口人全部战死在了沙场,等到廉覃将军率领援军赶到之时,只有一个四岁的女娃娃被一个老妈妈抱着,那是家中仅剩的唯一血脉。小姑娘哭嚎着还不知道如今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得不接受家破人亡的事实。
将军一生忠勇,还没有安祥晚年,便死守国门,壮烈殉国,此为大夏之人楷模。
春日阳光刺眼,孟懿宁怀里抱着这个刚刚被送达承平的孩子,热血滚烫沸腾,心里久久不能平息愤怒。宫中的风温和如水,但是姑娘却感到十分心寒。
她轻抚着小姑娘的脸颊,她已经抱着她的大腿沉沉的睡过去,脸上还带着刚才的泪痕。过了良久,孟懿宁终于开口:“这么下去,绝对不行。”
景池抬眼:“燕戎二十万兵马,如今大夏可用兵马只有十三万,其中算上了很多患病将士。”若是,若是没有这场灾疫,别说是燕戎二十万,就是燕戎举国之力他大夏也全然不怕。自己父王留下来了一个无人可解的局,而大夏的命运不能葬送在自己手里。
“魏国出兵边境,燕戎在与魏国相邻的地区增加了防守,害怕他们趁机作乱。”一旁的婴疾说道,“燕戎的兵马如今也快到了。”
“燕戎的军队距离承平还有多远?”
“两百里,这支军队约五万余人。”
“守军还有多少人?”
“尚且三万余人。”
孟懿宁没有说话,现在承平不易守,或者说整个大夏收起来都十分艰难,能卡住的关塞要道几乎都被燕戎占领,他们突破了边境的山脉,往后的到道路便是一马平川,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小小的伎俩都起不到任何作用。承平之外五十里是浅浅的一脉山丘,然后是诺大的平原,是可以策马奔腾,一举攻下的地方。姑娘从未感受到如此的绝望,她就好像在一个濒临崩塌的漩涡中心,四面八方而来的威胁直冲心脏。
“乐毅,我们重新捋一遍。”孟懿宁、景池、乐毅重新把承平周围的排兵布阵和燕戎军队的情况一一说明,她紧紧的盯着承平以外八十里一个的城池,它环绕在山脉中间,如同守护承平的大门。“盖骁勇将军在此处吧。”
“是。”
“承平守军三万人不能动,盖骁勇将军驻守的也只有三万人,怕是不够啊。”孟懿宁心烦,她不断搓揉着双手,却又不知道可以找谁寻求帮助。
“报——”一名斥候穿过王宫大门,穿过华丽的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