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兵谋反,直插阳上。他手握兵权虽然不多,但是攻击此时的承平绰绰有余。承平只有盖骁勇将军驻守,他占据着重要关口,有利地形,妄图以少胜多。景铮的兵马并未患病,一路下来势如破竹,空旷的原野上回荡着金戈铁马冲杀的声音。他拼死一搏,为了眼中多年抑郁不得的王位奋力冲杀。
曾经在景铮心里,景池难当此担任,他必须就百姓于水火之中。而如今多了一层含义,他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历史留于后人,指不定用如何尖酸刻薄的词语描述他这个乱臣贼子。他必须作为胜利者,书写历史。景铮这些年对待士兵并无苛责,那些曾经随他冲锋陷阵低于蛮夷的将士们黑压压的如同乌云一般,呐喊着冲杀至承平。
老百姓并不关心谁坐上了王位,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个名字,一代代号,所以景铮也未遭殊死的抵抗。
他的两万兵马距离承平,只有一百八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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