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前日看到了关于赵二泽的信件笑道:“莫不成,你们哭啼啼的跑到别国,希望景铮又或者希望夏王助你们一臂之力?谁知道商量好的事情,却变了卦。你就要尸留异乡了。”
赵二泽也不想隐瞒,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没有刚才的气势汹汹,“是啊……是啊……景铮过河拆桥,言而无信……”他把自己如何与景铮联系,如何派兵蛰伏大夏助景铮上位,以让护送顾子安回国的大夏八千兵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他们第一步就走错了,就算内政再怎么混乱,也不应该费心费力去他国求助。
傅崇雪虽然今日没有找到任何傅家的东西,却听闻了更大的事情,她心里窃喜,走向这个受伤的男人,“将军……我可以助将军一臂之力,逃出生天,返回故国。”
“如何助我?”
傅崇雪现在并没有周全的计划,但是为了稳住赵二泽说道,“您放心好了,景铮蓄意谋反,只要把此事昭告夏王,夏王定然雷霆之怒,而将军作为唯一的人证自然可以安稳的出去。”她声音笃定,让赵二泽要相信了不少。
在这里耗费了些时间,她准备离开,被赵二泽叫住。
“你叫什么?”
“傅崇雪,”她盈盈一笑,“将军保重。”
似乎,她像是一束照亮昏暗牢房的阳光,赵二泽看着她匆匆远去的背影,心里枉然。自己带兵打仗多时,战场厮杀,却不曾想落到了这样一个下场。不过,若是能逃出去,他和景铮的地位就要换换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背信弃义,动了自己,杀了自己的将士……他握紧了拳头,虽然怎么出去还没想好,但是必然碎尸万段,一雪前耻。
傅崇雪刚刚溜出来,翻着院墙进入了自己的小屋内,脚步声就响起。听着声音,便是景铮回来了。她背后发凉,长舒一口气,脱了衣服钻进被子。
景铮这两日心情烦躁,承平的疫病灾情控制不住,而父王又问的十分着急。他只能掩盖数字上报,但是承平已经在连日内连死近乎一千人,即使他把全城的大夫聚拢在一起研究对策,但是进展依旧缓慢。他每天气息不顺,茶饭不思,面对着病怏怏的百姓和城池,心中怨念。今日半夜好不容易让官兵们安顿患病百姓,自己得空溜了出来。
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他的爱妾美美的睡上一觉。莺歌听见景铮的脚步声,顺了顺头发上密室的灰尘,深吸一口气,假装是睡着了又醒了。她轻声问道,“是谁,是我的殿下回来了吗?”
有人挂念顿时心情大好,景铮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