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百战,黄沙白骨。”她叹了一口气,看着他。
景池的神情也低落下去,“这场疫病,足以损耗大夏苦心孤诣经营多年的心血,只盼望承平不是这番景象。”他突然笃定起来,张口呼喊着张九,“马车太慢了,我们快马嘉宾,直奔承平。”
孟懿宁把自己的骏马让给了景池,她在景池的身侧保护着他。
“到达承平,我需要给北阳送去书信。若真打起来,只能两国联手抗敌。燕戎安分了这么多年,终究是坐不住了吗?”孟懿宁愤愤不平。
“何曾安分,挑拨离间,暗地放箭。燕戎一直有侵吞天下的野心,但是如今天下之大,哪一国可以吞并另一国?若是燕戎有所动作,其他国家不会就是不管。”景池脸色阴郁的可以滴出水来。
“怕只怕他联合其他国家,如同当年五国攻阳。”
“师出无名。”
“燕戎利为上,他还在乎这个吗?况且,旧时燕戎的城池,不是在大夏的手里吗?若是找个借口,总会有的。”
星夜之下,一行人似乎在于生命赛跑一般,在于大夏的未来赛跑。
晚一步,便是不可弥补的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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