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皱了皱眉头,却又在也没有听见声音,“走吧,没事。”
孟懿宁支支吾吾的点头,感受了一下靴子里的匕首,如果出现危情,自己能让那人有九百九十九种死法!
两人从市场又返回了衙役,就看见乐毅愁眉不展的坐在桌前,面前摆满了油滋滋的饭菜。孟懿宁凑着鼻子问了问:“真香啊,你怎么不吃两口。”说着就拿起筷子加了一口青椒炒肉,嘴里吧唧吧唧,满脸的幸福。
扒了两口饭,白熙宁看乐毅还是没有动静,面色发青,“怎么,心情不爽。”
“实在没胃口。”他如实说了。
孟懿宁赶紧打断他:“等等等,你不吃,我还没吃完呢!我知道你要说啥,看你的状态就知道挺恶心的。我先吃,吃完你再说。”
乐毅想逗逗他:“我跟你说,他们被捅成了马蜂窝子,黑色的血封锁在尸体内流不出来,像是冻住了一样……”
“乐毅!我姐姐还在呢!”她大叫着,米饭都喷出去了三米远。
白熙宁一笑,淡然的夹着素炒野菜,“没事,你愿意说就说。你看看是咱俩谁能恶心得过谁?在师父那里,你可从来不进我的小院。怎么,出来半年倒是忘记了吗?”她语气虽说是温柔的,但却带着冷冷的力量,像是丝绸紧紧缠绕在乐毅的两侧。
他全身一抖,一想到过去那些岁月,豆大的汗珠就往下滴。
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白熙宁只不过是看着温柔,但是又有些……冷血……很多时候,没有常人的情感。
冷血起来,就连男子都自愧不如!在研究药草的时候,她时常会救治那些山野间的小动物,若是破了伤口那还好,有些动物拖着腐烂的半边身体哀求呜咽着。
上面白色的蛆虫钻来钻去,内脏从毛发皮肤之内掉了出来。她的小院子虽然焚着香,但是隐隐约约透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她就经常穿梭在动物的骸骨,腐烂的尸体和被救治的动物之间。
更何况,当年有得了麻症的附近村民上山求药,还是白熙宁亲自下山。他见过一群群病人围绕着她,那些冒着水泡,浑身留着稠浓的人拉扯着她的白裙子。她也不急不恼,用火针把一个个脓包挑破,液体滚在手上,她也一丝不苟的亲自疗伤。
这事情,是自己万般做不来的!
他原来是一点都不愿意靠近白熙宁的小院。
不是他胆小,是他看了浑身痒痒。更何况,白熙宁还会煽风点火不屑冷淡的问一句:“怎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