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毅想来奇怪,“你说什么?”
“红白喜事,人多。”
孟懿宁想了想,右手撑住自己的头说道:“可不可以奔丧?”
“奔谁的丧?”乐毅问道。
她笑了笑,掏出来了一个玉佩,是临走之前张霁送给她的,只要见此信物,张家上下皆听令此人。那时张霁沉甸甸的把它放在孟懿宁的掌心,这是莫大的信任和权利。但是半个月前,她还以为不会使用上这块玉佩,毕竟张霁家中也无兵马,也没有兵器。却忘记了,这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府邸,是除了赵家第二大的院落,层层叠叠,弯弯绕绕。那里里外外少说有一千多人。
“走,去一趟张府!”
两人裹好衣服,一路抄近道从城楼走到了偌大的张府。朱墙居然望不到边际,蓝天白云下气派之中却又透着一丝丝的静谧悠长。张霁称病多日,这几个月登门拜访的人也都吃了闭门羹,渐渐稀落起来。
孟懿宁轻咳了一声,有意无意间露出了玉佩。
那守门的侍卫灵机一动,慌忙去请管家。管家客客气气的走了出来,见到两个陌生的人影,忙陪笑道:“请请请,贵客请。”
张府内有东、中、西三条主路。而每一路都以贯穿的自南向北的多个四合院落构成。碧绿色的琉璃瓦威严气派。刚进府内兜兜转转走了一百步,就看见有一藏书阁高高耸立在中间,可居高临下观赏府内秀丽全景。院落中多假山,皆是以房山石堆砌而成。山上有松柏亭台,山下是一片讲究的池塘。若是夏季到来,一定会花开满园,幽香幽静。
侍女们来来往往,井然有序,仿佛张霁依旧在府内养病一般。
那管家把几人中路的正堂之中,沏上了两杯热茶,遣散了一干人等。他询问道:“敢问二位来,是有什么要事相商?”
孟懿宁垂眸,手指搓揉着玉佩,开门见山的回答:“霁老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们也确实,需要您的帮助。”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点了点头,“好。我需要做两件事情。”孟懿宁顿了顿,观察着他的脸色:“一,我不管谁,我想要发丧。二,我需要让人来奔丧。”
那人神色微微一变,又恢复了平和:“敢问,这是为何?”
“照顾霁老的人有些多,我怕……他们进不来。”
管家思量了一些,缓缓地点了点头,“这需要准备一下。”
孟懿宁晃荡着手中的杯子,镇定地说道:“只有两天的时间。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