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的肉跟着一齐颤抖。他的指尖绷直,似乎如同一把坚韧穿过层层叠叠的官兵,直戳向景铮的心窝。
“你……景铮!是你……让我……”他怒吼着,这几天的怨恨涌上心间。原本想着高高兴兴回到北阳之后可以顺利的看到自己侄子登基,却不曾想要丧命于此!前些日子还锦衣玉食,如花美婢侍奉在侧,如今却要成为别人的阶下囚。
琏王景铮的人当初把自己从大夏之外彬彬有礼的迎进来,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让他没有心生疑窦,毕竟景铮可是需要自己手中的兵马夺取王位的!而今天却事不关己的站在不远处,还告诉守城的官兵们,是他赵二泽北阳偷偷摸摸的前来想要挑起战争。
自己居然被人当了棋子,乃是奇耻大辱!赵二泽要把景铮的那点阴谋诡计悉数说出!让夏王看看琏王狰狞可憎的面目!
可惜,他一肚子的话还没有说出,琏王的贴身侍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朝他的脖颈一点,便瞬间四眼发黑,晕倒在了地上。
众人议论纷纷,百姓们也指指点点,看着背着大义凛然,英武的景铮,感叹是他救了大夏。景铮在追捕赵二泽的途中,虚张声势,在城墙和路旁的石桥上、房屋的墙壁上贴满了告示,说赵二泽乃北阳重臣,秘密潜入大夏,伺机挑起战乱。找到了赵二泽,就等于挽救大夏于水火之中。看着景铮挺拔的背影,老百姓突然觉得他变得愈发高大起来。
赵二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景铮的手里。
他昏昏沉沉醒来之时,已经在牢房之中,狰狞的刑具和木炭盆子摆在不远处,地板微微有些潮湿,腥臭的味道似乎已经浸入了地板。看这模样,他就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您也别瞧着这里不好,毕竟已经命不久矣了。”看守的官兵摆弄着桌子上的银针,一脸云淡风轻的对着赵二泽说。
他环顾四周,大笑起来,自己怎么就轻信了他人?孤身率兵到这阴险之地。赵二泽背靠着冰冷的墙,一口一口穿着粗气,鼻腔内吸入的臭味让他的面目揉拧在了一起。原先只见过周家的人殷勤相对,今日第一次见到琏王,竟是在这种场面。
他冷哼一声:“要不是景铮设计,我根本不至于沦落至此!明明是他让我进来助他一臂之力夺取王位,如今却倒打一耙!”
“是你偷偷潜入我们大夏想打探消息,一不小心被我们英明神武的琏王发现。怎么倒成了琏王指示的了?死到临头了,还不认罪!”那人听到赵二泽诽谤殿下,生气的说道。
赵二泽冷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