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是非,另外是把身上所有的钱财托人送给张霁,成为建立刺奸屯的一部分,在愈来愈多的地方建立起自己的消息网络。时刻监视北阳的动向。
如今临走之时,在大夏也留下了可供联络的地点。在心智上她虽然小于景池但是就像当年她想保护姐姐一样,她觉得如果自己有了能力,她也是保护景池的角色,而不是在家恪守妇道。
“懿宁,”景池小声叫着,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紫色锦囊,上面刺绣五瓣桃花递给孟懿宁。
“什么东西?”接过锦囊疑惑地看着他,眼睛里映着他湖蓝色的衣服,像是一汪清泉。景池从得知两人要回北阳的时候就开始准备送回国的贺礼,除了给了她好些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还有两幅他命大夏有名的工匠制作的钨金软甲。他知道虽然回国是一件喜事,但是路途凶险,需要格外谨慎。
“你猜猜?“
孟毅宁没有打开,“短剑?解毒丸?还是什么?”她用眼角瞥着他的细微的表情。
“打开看看,小小心意,你可要收下。”
他乐呵呵的打开,碰触白绒绒的一团茸毛,是一只可爱的兔子玩具。黑黑的眼睛,鼻子中间还有一抹棕色。她惊喜的看着景池,“你这是哪里来的?你照着做了一个?”
见到她惊喜的表情,景池欣慰一笑:“那是你曾经养的那只兔子可以被鹤淼淼给害了。知道你十分喜爱,我便凭照印象给你做了一个。”
兔子一模一样的躺在孟懿宁的掌心,仿佛回到了王府某年的春季。
“北阳与大夏是不同的,你喜欢这里的兔子,毛茸茸的像个糯米团子。北阳冬季天寒地冻,毛长粗糙,怕你还嫌扎手。”
孟懿宁眼睛有些湿润,不曾想到景池还记得这些小事,久久说了一句:“谢谢。”
登高远望,远处有支押解流放者的队伍拉得好远,官兵站在了街道两侧。
曾经风光无限的鹤侯府如今变成了人人过节喊打的过街老鼠。夏王念及当初鹤侯爷曾对自己出过力,说了一句:“死罪可免,活罪当诛。”一行人流放到五百里以外的边疆。
“谁能料到,这栖霞山银矿的场主居然是鹤侯爷母亲那边的亲戚。本来安安生生当个侯爷过日子,得人尊敬也就罢了,非要生出贪污受贿的事端。”
“唉,流放之人路途艰辛,这官爵没了,却比寻常百姓还低一等,路上会受解役兵丁肆意虐待,还要戴着枷锁前进。就算到了那蛮荒瘴疬之地,也不过会为了生存绞尽脑汁。若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