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其他人就是不信?
“景哥哥,咱俩一起长大的,原来是有些间隙,但是你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不信,不信可以问问鹤府里的那些随从。”
“哦?”景池一挑眉,但是有了说不出的气势。
鹤老爷看了她一眼,拉住了女儿想要上前的胳膊,一点也不想让她说话,万一捅什么篓子,更不好收拾。对着景池赔笑道:“殿下对不住,姑娘家闹着玩的,有些误会。”
鹤淼淼想要说点什么,却被鹤老爷一个眼神震慑住,但是她依旧与孟懿宁无声对峙。
景池狐疑的看着迅速变脸鹤老爷,到也没说什么。
“是闹着玩的。”孟懿宁在一旁乐着。
鹤淼淼倒是不服气,恶狠狠地快把自己的眼珠瞪出来,但是也只能无奈的随着父亲回府。走前,还阴阳怪气的撂下一句话:“我们确实是闹着玩的。”
长长的尾音听得出来她在咬牙切齿。
月光凄冷,她冷冷目送着他们离开。
也该付出点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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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葬岗的是就在城门外十里的地方,是进城的必经之路。
本来就鲜少有人路过,但是近日,越来越多的人却不敢了。
听闻那里闹鬼,有一个白衣女鬼全身血迹晃晃悠悠。
她的脸上都是鞭打过的痕迹,身体扭曲,眼睛如同黑洞一般把人吸走。
路过的人们都闭着眼睛飞快的跑过这处乱葬岗。
只有惨死的人怨气太重,黄泉的水渡不动他,才会在人家往返,寻找杀死自己的那个人。每逢有闹鬼的传闻,人们在白天的时候都会去莲花庙里求几朵纸莲花摆在这一个个无人的墓碑前祈求安息。
夜晚安静,孟懿宁身影如鬼魅,游荡在乱葬中。
秋月的骸骨已经被她托人好好安葬,她穿着秋月临死前的那件衣服,带着干涸的血迹在这里兜兜转转了两天。身后磷火冒着绿光,她在石碑和树林杂草见躲躲闪闪。
有大胆的人不信邪,问她什么名字,为何在此。
孟懿宁只学着秋月的声音淡淡的报上自己的名字。本来这只是一人做戏,但是顾子安拍出了什么乱子,便让弓清跟在她的身后。
如此一来,她幽怨地说一句,弓清便在林间学一声乌鸦叫,好不渗人。
大夏百姓喜莲花,恶乌鸦。在这里传统里,乌鸦是最不吉祥的鸟。大户人家有人专门满院子拿着一个长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