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替你出?”
“不要不要,五十两就五十两,五十两都要你替我出岂不是被你包养了。”秦洵连连摇头。
秦淮嗤笑:“你不是都卖身给他了吗,还只要伺候他就行了。”
秦洵:“……”
看来秦商那个小崽子的嘴也得紧紧了,可别跟谁都瞎说。
算了,秦洵很有自知之明地在心里唾弃自己,还是先紧紧自己嘴上的把门,别动不动随口胡扯吧。
秦洵松开
钱袋的袋口,数了数里头的银两,见着还有余足,又道:“再加一件事,你以后能不能别老跟秦申探我老底?放过孩子吧。”
秦淮点头:“行,但是得加钱。”
果然,秦子长从来没那么乐善好施。心理准备是有的,但秦洵肉疼,还是想讨价还价,讪笑着借了秦淮方才的话来回他:“……兄弟之间,谈钱多伤感情。”
秦淮亦用他的话回敬:“亲兄弟明算账。”
秦洵:“我就客气客气,你还当真!”
秦淮嗤笑:“谁不是呢。”
秦洵认命,将整个钱袋放上桌,推到了对面长兄的面前:“给你,一百两。”
秦淮接过钱袋,隔着钱袋布料捏了捏里头坚实的银两,没打开确认数额,只笑道:“爽快。”
刚收下弟弟的钱袋,答应了替弟弟暗中保护阿蛊和不再打探江南的风流韵事两件事,秦淮面前又被推过来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同时听齐璟慢条斯理道:“这是二百两,有劳子长,替我打探一切我想知道的消息。”
当着秦洵的面,秦淮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这袋银两也收了,颔首道:“爽快。”
秦洵:“……”秦子长你这个吃两边饭的黑商!
可惜身边挨紧的就是齐璟温热的躯体,秦洵压根不敢抗议,心想算了算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骂,只能自己委屈委屈偷偷抹泪这样子。
几日一晃而过,秦洵当真没踏出陵王府半步,他也没觉得不开心,外头闷热,出去总会觉得皮肤被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蒙住,闷得浑身汗黏黏的不舒服,这几日他都在搁了冰盆降温的寝屋晃悠,活动范围局限于外厅和内室,懒得连出屋都不肯,齐璟也顺着他,一直没把理政场地搬去陵王府的书房,总是待在外厅的椅榻桌案处,任秦洵在自己览阅书籍批阅奏章时窝在椅榻上拿自己大腿当枕头。
八月十四是朝日,也总算在闷热多日后降了雨,冲散了入秋后残存的夏末暑气,秦洵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