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落在食盒上的目光带上了羡慕:“你家猪吃得真好。”要是不说还以为是给人吃的呢,有钱人家连猪都这么富养。
谷惊蛰笑笑,随意敷衍了几句,正要赶着时辰告辞离去,只听头顶上方一阵翅膀扑棱而过的声响,头顶偏侧的地方像是被巨大雨点砸中的感觉,不疼但感受鲜明。
谷惊蛰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面前的熟人瞪大眼,出声告知了他:“惊蛰,鸟屎!”
谷惊蛰:“……”
诡异沉默片刻,谷惊蛰一掉头往家回去,身后熟人伸着手喊他:“哎,惊蛰,你不喂猪去啦?”
谷惊蛰头也不回:“洗干净头发再去!”
熟人在身后挠挠头,喂猪的话,顶着鸟屎也没事吧,反正养猪场那地方,喂完猪出来也还是沾了一身脏污和臭味不是吗?还非得洗得干干净净再去,熟人感慨,谷家养猪真讲究啊。
这会儿暂且躲在巷子里平定心神的谷惊蛰,对着秦洵塞来自己手上的那串糖葫芦感动得稀里哗啦。
秦洵:“冷静点哈。”
谷惊蛰:“我很冷静,冷静得都凉透了。”
秦洵:“听我的,你跟她把你被鸟屎砸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她一幸灾乐祸,估计就忘了生气了。”
谷惊蛰:“……”这是安慰吗?
他咬了口糖葫芦压压惊,一口就酸得牙齿打颤,看看面前秦洵人畜无害的无辜笑容,心想没事没事,秦三公子一片好意,肯定不是故意的。
在约好地点等候许久的秦绾虞,蹲在地上画了半天的圈,忽然起身一跺脚:“谷惊蛰这个死鬼,以后谁看上他谁是猪!”
秦绯澜和堂簇一左一右陪着她等,闻言秦绯澜轻轻一叹气:“还要等吗?我跟堂簇要去看人家赛巧了,就只再陪你等一小会儿啊。”
“哎,别呀。”秦绾虞正待跟姐姐撒娇磨她多陪些工夫,就见谷惊蛰姗姗来迟,她一叉腰打算发脾气,还没出口就见谷惊蛰一双泪汪汪的眼,她惊讶,“怎么啦你,怎么哭了?”
谷惊蛰缓过口中酸劲:“我……”
“啊!你是不是路上被人拦路打劫了,所以才迟到啊!”他才吐了一个字音,秦绾虞自行猜测,大声道,“怎么给你委屈成这样?是不是他们不仅劫财还劫色啦?什么人啊这都是,普天之下,还有没有王法啦!”
谷惊蛰:“……”我这只是被你哥给的糖葫芦酸的……
这兄妹俩什么毛病,一个两个都爱胡思乱想还擅自当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