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齐璟笑着点头:“好。”
“对了,这回来平州,我们还去拜访先生吗?”齐璟没让从长安一路随护来的亲信侍从跟着他和秦洵拜访故友,因着行程里最后是从平州出发回京,他二人从金陵离开的那日,单墨和木樨并一众侍从护卫皆先行一步候去了平州西郡,这两日他们乘马车都是花钱雇的,车夫是生人,秦洵谨慎地没直接称呼“平王”,甚至连齐舸的化名“孤舟”都隐了去,只称其为“先生”。
齐璟知道他说谁:“不了,先生不喜被人过多叨扰,这回并无要事,不过,你想去?”秦洵要是想去,齐璟编也能编个所谓的“要事”出来。
秦洵连连摇头:“不想不想,不过是随口一问,要说想,大概也就是想念当日吃的那条清
蒸鳜鱼,还有婶婶做的桂花糕吧。”
齐璟失笑:“鳜鱼从渡口鱼市上给你买,桂花糕酒楼里应该也有,眼下虽还未到桂花花季,不过我们在金陵时,有的酒楼不是还有去年秋时备存的干桂花,你点了桂花糖芋苗和桂花拉糕来吃的,还记得吗,平州的酒楼大概也是有的,想吃也买给你。”
秦洵心满意足,放下了窗帘,往齐璟怀里一窝:“对了,说起婶婶,我想起齐知行。”
“怎么?”
“通常而言,人的五感之间是会有共通的,一种损伤,其余的也会跟着受损,程度因人而异,尤以聋和哑关联最甚,就像婶婶,她不能说话,虽然听得见但耳朵明显不灵便,当然,也可能是婶婶上了年纪的缘故,或者天生聋哑如此,像齐知行那样伤病所致,关联无多也不算很奇怪。”秦洵躺在齐璟腿上,仰视着齐璟微微俯垂的面容,“我看他跟你这个皇兄还挺亲近的,我在想,你要是想让我管这个闲事,我试试看他那个还能不能治?”
齐璟一条手臂横过腰腹稳着他身子:“知行失声,却还耳聪目明,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就算你我想管这个闲事,我猜,至少在当下,他自己并不想这么快治好。”他又笑笑,“不过你有此意,我回去后会告诉他,待到他想治病了,大约会自己来找你。”
“啊,还有!”
“你说。”
“单墨在金陵给清砚买了块绣花手绢你知道吗?”
齐璟莞尔:“他二人互相有意不少年了,前两年我还说,他们在我殿里这么久年岁,不若我往宫人掌事处告个情放他二人提早出宫成家,单墨其实还好,他是禁军分来殿中领职的侍卫,真不想留了我做主放他走便罢,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