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说,秦三公子今日在外与人斗殴一场,仪容不整,不便见人,直接让我们马车进宫送到景阳殿门口。”
秦洵气结,是是是,跟你陵王殿下床上打架,当真是仪容不整不便见人!
回到景阳殿,秦洵依旧是被齐璟扛下马车,一路被扛到浴池扒光丢进水里,他刚扶着池壁抹了把脸上的水,就听齐璟道:“把你身上从烟花之地沾的脂粉气都洗干净。”
秦洵赌气:“大不了我去睡偏殿,不睡你的床!”
齐璟懒得跟他斗嘴,直接三两下除了衣衫下水,一把捞过他,亲自动手给他洗,在他布满暧昧痕迹的皮肤上又擦又搓,几下就把他皮肤搓红,秦洵吱哇乱叫:“行了知
道了!我洗,我自己洗!齐璟你这个……”
秦洵原以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谁知齐璟将他当萝卜一样泡水里搓洗一通,扔到床榻上时竟再度倾身压下,他叫起来:“齐璟你够了吧!你打算弄死我吗!”
“怎么会。”齐璟将他翻过身去,面上一派云淡风轻,“我方才一路寻思,觉得你所言颇有道理,我是不该什么都憋在心里,什么都惯着你,该让你明白明白,我很介意,每回都很介意。”
秦洵偏过头,望着床头蜡盏上微微跃动的烛火,心知肚明齐璟所谓的“让他明白”是打算用何种方式,心想算了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齐璟今日摆明了不想轻易放过他,他认了。
良久后秦洵才后悔自己当时没再努力抗议一把,眼下才被欺负得惨兮兮,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出口全是央求,又全被齐璟没良心地统统忽视。
秦洵:“表哥……够了!”
齐璟:“表哥不够。”
秦洵:“……我够了!”
齐璟:“哦。”
秦洵:“……”
完事后秦洵整个人瘫软在被褥里,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牙缝里拼凑出一句:“算你狠……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意识被倦意淹没前他脑中还能最后想到一句,一个月也不够,他要跟齐璟冷战两个月才足以消气……
天色微明齐璟才放过秦洵,秦洵又一觉睡到翌日夜幕降临,整整一日未见白日明阳,醒来时腰酸背痛下不来床,又见身边空空荡荡,床褥都是凉的,枕边人不知离开多久了,秦洵没来由委屈,咬着被角恨恨道:“三个月!”
疯狂的后遗症还有他今日嗓子也在发哑,端着洗漱盆巾进来的清砚被他这声吓了一跳:“三公子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