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几个别家的小公子,但要么只口头帮腔没动手,要么是后来加入没掺和太久,还有一众围观着不敢插手的公子们,季太傅道是姑且谅解他们一回,只将这七位带走教导了。”
燕仪礼也在一直陪秦淮仔细听着,心知秦淮脾气算不得好,又恰好是被打断了“好事”,此刻定然心情不佳,体贴地代他开口回应:“这样吧,我代子长过去太傅那里一趟,毕竟这七人中两个大孩子,微之与不殆,他们是我带的学生。”
“不必。”秦淮淡淡吩咐宫人,“劳你跑一趟景阳殿,去请陵王过来御书馆一趟,就说他家好表弟惹祸挨训了,让他去太傅那里领人。”
宫人忙应是行礼离去,出门后擦擦额上的汗,心道这礼部尚书秦大公子平日温声细语性子极好,偶一回冷下脸来真是吓死个人,家里还在念书的孩子顽劣一些其实也无伤大雅,秦大公子究竟是为什么心情这么差啊?
转念一想,秦家笼统就三个孩子在御书馆念书,还三个同时惹出祸事,况且还是招惹上帝后偏宠的成王殿下,秦大公子会觉得头疼也在情理之中。
这么些不知民间疾苦的富贵子弟哦,真是不给人省心。宫人摇摇头,快步走出燕少傅居住的庭院,步履匆匆跑出御书馆往景阳殿赶去。
而在燕仪礼屋子里,刚将烫手山芋甩去了齐璟那里的秦淮,一刻也不耽搁地继续着被打断片刻的“好事”,燕仪礼稍稍推拒:“子长。”
“怎么?”秦淮薄唇在他耳颈处摩挲,低声问。
“怎么说也是你家里的孩子,让归城去,你让他是帮微之,还是帮他自己亲皇弟不殆?不合适的。”
“哪不合适了。”秦淮轻声嗤笑,“老好人,你以为齐归城像你一样对谁都没脾气?”
他轻笑与说话时的口鼻气息喷在耳侧,燕仪礼一羞。从相识起秦淮就时不时喜欢说他“老好人”,刚开始是嘲讽居多,到后来,则基本是用于调戏他了,每每被秦淮这样耳语一逗,燕仪礼就不自觉羞赧无措。
“可是……”
“可是个屁。”秦淮将他往床榻上一压,隐忍的情欲灼烧叫他已然不耐,眉间一锁说话粗俗了起来,“谁的男人谁去领,我男人脱了衣裳在我身下躺着就行了。”他边解着燕仪礼的腰带边补充道,“也该让齐归城好好管管他男人了,他才不在几日,秦微之那混账东西都快上房揭瓦了。”
事实上秦淮的怨念也不是没缘由的,
就在几日前,秦洵刚刚因为闲得慌教一群乳臭未